楚慕言说罢不再去看众人的表情,转身低声吩咐小杏去将按昨日她与李亦白说好的去将那卖药之人接来。
小杏依照楚慕言的吩咐小跑出去,在屋顶上的李亦白见此,示意蒙柏将昨日那几个都送到楚府大门口去。
便在这瞬的功夫,昨日被楚慕言强留府邸上的大夫背着个药箱,在若凡的带领下来到宗祠内。
“我楚慕言扪心自问自来表叔府上从未做过一些问心有愧之事,这几年来本也是秉着长辈为大,谨遵着此前父亲的教诲,从未有逾矩半分。”楚慕言顿了顿,视线看战战兢兢依靠在楚伊若身边的胡敏。
“但有些事情,有些人,有些个底线,不是有些个人仅靠着一张嘴便能诋毁的。那些个东西一旦自己个儿碰了,就得自己受着这个后果。”
楚慕言说着,转身朝着几个长老一个行礼:“今我楚慕言仅凭借着一块坠子开了祠堂,本就是大为不敬,但今日既祠堂已开,不论如何都是要个结果出来,事后不论长老们如何处置慕言,慕言都认。”
楚慕言话刚说完,小杏便带着人来了,连着昨日那个管家以及身受重伤的彩丁。
楚文平平静看着楚慕言,微微点头:“起来吧。楚家还没倒呢。”
楚慕言闻言有些个诧异看了楚文平一眼,随后便又朝着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还请大夫为彩丁看看。”楚慕言起身后,让大夫上前去为走路需人扶着的彩丁看。
“昨日表婶中毒后,我从小杏口中得知是彩丁告知小杏表婶吩咐厨房去做的蝴蝶酥。我本还奇怪着哪来的蝴蝶酥,但听到小杏说的后才发觉事情不对。”
“小杏,可有此事?”楚文平看着小杏,冷冷问道。
“回长老的话,确有此事。昨日是彩丁告知奴婢夫人吩咐厨房做了蝴蝶酥的。奴婢还觉着奇怪来着,因这素日里都是萍若和若凡两位嬷嬷去做的这些个事情,但的的确确也是夫人吩咐的蝴蝶酥。”
小杏跪下,头也不敢抬,声音还带着些颤抖。“奴婢一时没反应过来,让夫人中了毒,是奴婢该死。”
“此事无关你,彩丁,此事你又当如何说?”楚文平看着手背上都裹着绷带的彩丁。
昨日在那柴房门口见到的彩丁,浑身是血,只差着一口气便会一命归西。但不知昨日用了何药,今日便能下地走路了。
“回长老的话,是管家告诉奴婢,说,说……”
“说什么?”
“说,说让奴婢将在夫人吩咐的吃食中下药,还给了奴婢一瓶黑色瓷瓶的药水,一包药粉。让奴婢将那包药粉加在那吃食中,等出事后,再用那药水,浇在表,表小姐……”
楚文平大怒,还未等彩丁说完,便将昏迷中的管家一脚踹过去。
“楚天浩!你这便是你府中的下人!心思都打到正主子头上来了!”
楚天浩不言,一撩衣袍,跪在了牌位前,“是晚辈府中管教不当,今日不论诸位长老如何处置,晚辈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楚文平冷哼一声,“来人,去将这个贱仆弄醒。”
说罢马上便有两个人前来将管家拉了出去。
“你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