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话没说完,工头突然就往小道上跑去。
“工头钱没结呢,你跑啥啊?”
“工头?”
众人纷纷跑向小道,却发现路上无人,工头不知所踪。
白川突然感觉到一阵令人极度不适的气息从小道远端出现。
“这是...”
白川不敢在小道上站着,往瓦房这边跑去。
瓦房被围在一个凹型的中空山丘中心,背靠石壁,无法从这瓦房后离开。
小路的尽头就是这坝子,白川料想那工头肯定是发现了路上出现了什么,就跳向田坎,所以众人看不到他。
想到这里,白川哪里还敢待在这瓦房附近,急忙跑向路边。
刚一出坝子,余光就看了一行被森然黑气包裹的队伍。
“我...艹..”白川收力往回跑去。
身边的工友还在谩骂,大摇大摆地走下小道。
“活鸡活鸭,金银首饰,彩布绸缎可有?”
尖锐而又干瘪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是个啥?”工友有些夜盲,眯着眼凑到队伍前。
“酒水瓜果,花红礼钱有无?”
“呀!”工友被吓了一跳,“大半夜你们咋又回来了?”
白川浑身发麻,趁着这空档走到了瓦房背后,利用杂物将自己盖住。
另外两个工友却是相互对视之后,就闭着眼冲向田坝子。
这两人正是跟随工头的“拖”,因为附近区县的这一习俗都广为人知,为了骗到更多人,不得不拉了几个托。
他们是本地人,却也知晓这殇婚的怪异。
殇婚颠倒阴阳,非红非白,帮工帮忙不至于沾染晦气,却也不会沾染喜气。
只是传说之中,这家户主女儿惨死,需要每月十五举行一次殇婚。
一共七次,才能解除煞气。
他们一共来了两次,所以轻车熟路知道东西摆放位置。
但是听说怪力乱神的事和亲身见证,可是不一样。
他们哪敢待在这瓦房,这坝子无一处可以藏身,他们只有冒着恐惧,冲向田坝。
“既然无有一切,就不是客人,为何拦路?”
“你特码再说啥啊!”工友伸手,想要推搡对方。
手刚一伸出,就被一股力道吸附住。
眨眼之间,工友就被吸干气血。
那股力道反弹,将皮沾肉的工友弹飞,落地之后骨骼碎裂,皮肉粘粘,残余的油脂散发着腥臭。
“精血一斗,嫩肉五两!”
“咚!”铜锣响起。
队伍继续前进。
奔跑的这两人正好跃起,就要落到田坎上。
“宾客莫慌!”
话音一落,这两人就身形移转,回到了水泥小路上。
“可有....”
“有有有!!”
两人掏出几百块钱。
“未见诚意,戏耍主家,实属可恶!”
“咚!”
啰声敲响,两人瞬间炸裂。
其中肱骨头却是平稳落到领路者的手中。
“鼓杵一对,爆竹一响,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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