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琳幽幽道:“福满楼是周明江指挥使家亲戚开的,它的背后其实是周指挥使。”
雁卫府的一把手,凭着职业之便将产业开的遍地都是,也是敛财的一把好手。
“指挥使?”
邢强登时冷汗直流,喃喃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这么大的官,我们如何得罪地起……”他突然眼睛一亮,“你不是和那位姓薛的老哥是同乡吗,不如去求求他!”
殷霜霜在一旁道:“那人心术不正,在家的时候就凶悍的很……”
“现在哪里还管得了这些,救下儿子命是要紧。本来就算闹到官府也无妨,他是孩子不过是判罚钱罢了。可那背后的人是周指挥使,那这事就说不定会什么样!咱们家小儿的性命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万一一个不高兴谁知道什么后果。”
一个小小的总旗,不过七品的小吏,周明江家的亲戚是不会将其放在眼里。现在唯有找门路求人,这事唯一的出路,而且要快。
殷双杭一阵艰难的思想斗争后,他看了徐天运一眼,缓缓道:“这事不能耽搁,你们先回去,我准备准备便去见薛大人。”
“那你可快着点……”邢强未说完话便被殷霜霜拉走了。
殷霜霜知晓,这件事兄长很为难,不忍给他一点压力。
天幕尽情倾泻雨水,像是要将最后的雨水抛撒干净,雨愈发大了。
这个时候巡街兵的活怕是最难干不过的,他们一行人穿着斗笠提着防水的羊皮灯笼,借着微弱的光亮行走在雨幕中。
“这雨也太大了,咱们巡到这里可以了吧大哥。”一个小兵在后面说道。
打头的巡街史王彪扯着嗓子道:“你小子就差哪几步路了,逛窑子你怎么那么勤快?”
小兵嘿嘿笑着道:“我不是为大伙好嘛,在这么整半宿都得风寒不可。”
“风寒也得受着,谁让你吃的这碗饭。”王彪打着冷颤,“还有两条街,都打起精神来,回去吃热混沌。”
“好咧!”后面人笑着应道。
小兵笑嘻嘻道:“还是彪哥对咱们好……”
他猛地拍了王彪的肩膀,“彪哥,你瞧有人骑着马来了,拦下吧。”
“废话!”
王彪一马当先冲出去,“来者何人?不知道宵禁吗,下来!”
还未及他拔刀,一个上刻着‘雁卫府’三个字的铜牌亮在他眼前,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雁翎卫办案,阻者当即格杀。”
王彪看到那个牌子已经觉得浑身冰凉,听他说话更觉恐惧,“对不住,对不住,您请便。”
这时他的小兵也冲了过来,刚要拔刀被他一巴掌按下,“你要死啊,没看到是雁翎卫吗!”
余下之人听闻‘雁翎卫’三个字也是吓的后心发凉,自动闪出一条路来。
那雁翎卫双腿一夹,已经传出去很远,眨眼功夫消失在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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