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走。”冯敏说。
这时,从黑暗里走出一个人来,他浑身黑衣,戴着双角红色鬼脸面具。
“你是谁?”冯敏恐惧地摆出架势。
“你别害怕。他是云南鬼蛊门的人,叫红河狼,来保护我们的。鬼蛊门现在是兴瑞宗的盟友。”孙儒安抚说。
“鬼蛊门!那个擅长蛊术的门派。”冯敏惊道。
“我们快走。有大批高手向这边靠拢。”红河狼说话声音浑浊。
“一定是前几天追杀我的人。”冯敏反应过来。
“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我们快走!”孙儒道。
三人正要跑出巷子,却迎面遭遇了一伙人,领头的便是陈先锋。
“哈哈哈,冯敏,你真够意思,上回让你跑了,这回给我送大礼来了。把他们抓起来。”陈先锋大笑。手下听令一拥而上。
“你们从巷子另一边走,我来对付他们。”红河狼说。
“好。”孙儒说完拉着冯敏调头跑。
红河狼举起双手,手上金丝狼爪手套。他一手抓握对手刀刃,一手敲打对手喉咙,然后给对方喂下一只蛊虫。如是三番,三人中蛊。
“你给我吃了什么?”被喂虫的人大惊。
“你马上就知道了。”红河狼拿出一个铃铛,有节奏地摇响。中蛊的三个人马上浑身又刺又痒,不停抓狂,眼睛血丝爆出,面目狰狞。
“去杀了他们。”红河狼念道。
中蛊的三个人听铃闻令,立即调转刀锋,反向砍杀。
“蛊术!鬼蛊门!”陈先锋认出这诡异之术。
红河狼一边摇铃一边撤退。陈先锋嘴角上扬,离开巷口。
孙儒、冯敏冲出另外一个巷口,一柄利剑在等着他们。冯敏未及防备,臂膀被剑划伤。孙儒把灯笼扔过去,映照出唐双全的脸。唐双全躲开灯笼,与孙儒交手。孙儒的武功很弱,没几招就被唐双全踹飞。冯敏掏出匕首攻上来,但也不是对手。就在此时,一道链子飞爪朝着唐双全后背刺来。唐双全听见声响,紧急躲避。埋伏在四周的人都围上来。陈先锋也赶到这里。
“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们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唐双全说。
“大家千万小心,戴面具的是鬼蛊门的人,会使用蛊术。”陈先锋提醒众人。
孙儒、冯敏、红河狼三人站在圈子中间,红河狼拿出一瓶药水给到他们,低语:“把这个洒在身上,一会儿看我信号向东逃。”
陈先锋看着不对劲,立即喊“给我上”。众人缩小包围圈。
红河狼拿出一个罐子打开盖子,立时无数的黑虫飞出,攻击除红河狼、孙儒、冯敏以外的所有人。黑虫很小,刀剑砍不到,黑虫有毒但不致命,咬人使之剧烈疼痛。陈先锋、唐双全都中招了,其手下更严重。趁他们短暂丧失战斗力,红河狼喊孙儒、冯敏一起逃。
唐双全不甘心,甩出手中的剑,正中孙儒后背,孙儒当即喷血跪下。冯敏回身要扶孙儒一块走,却被拒绝。孙儒满口鲜血说:“你们快走!我已半截入土,死不足惜。冯敏你还年轻,肩负重任,必须活着,带着人皮图去找宗主,为宗主效力。红河狼,快带他走!”
红河狼不给冯敏继续开口的时间,直接拉着他跑。冯敏撕心裂肺地喊:“孙伯!”
陈先锋命令手下追击,众人只好强行忍痛去追,但哪里追得上。
陈先锋气急败坏,冲到孙儒面前,掐着他的脖子说:“死老头,你是谁?为谁效力?冯敏他们要逃到哪里?快告诉我!”
“呵呵,想知道,来阴曹地府问我吧!”孙儒蔑视地说。
唐双全拉开陈先锋,说:“快来人,送他去救治,他不能死。”
孙儒立即明白了唐双全的意图,趁他们不注意,掏出匕首给自己心脏一刀。自杀的疼痛感让他面目扭曲了一下,但快要从世俗解脱的感觉又令他大笑起来,笑中似有哭意。
唐双全单手捂脸,深有悔意:刚才不该急着开口,而应该先点他穴道的。
孙儒倒地,只剩一丝气息残喘,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红河狼拉着冯敏一直逃到城外,冯敏终于忍不住跪地痛哭。红河狼说:“好好哭。哭完就该办正事了,完成孙老的遗愿。”
这句话提醒了冯敏,他抹去眼泪,站起身说:“走,我们去拿人皮图。”
冯敏和红河狼来到郊外的一棵大树下,冯敏搬走树根处的大石头,用匕首刨土,不一会儿出现一个箱子。冯敏拿起箱子打开,取出人皮图,塞进怀里,对红河狼说:“好了,我们走!”二人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孙儒的尸体,陈先锋惴惴不安,道:“现在怎么办?又让冯敏跑了,人皮图也没拿到,只怕主人降罪。”
“虽然没抓到冯敏,但我们并非空手而归。今天的行动还是有许多收获的。”唐双全说,“这个老头十有八九是瑞王旧部,与冯敏接头必有所图谋。我怀疑他们有一个秘密组织在收集人皮图,并与鬼蛊门合作。这鬼蛊门在云南,说明他们可能现在或曾经在云南出现。所以我们有两个调查方向,一是这个人的身份和背景,二是云南及鬼蛊门。”
“好。我们分头行事,我去调查老头的身份来历,你去查鬼蛊门。”陈先锋说。
陈先锋话音刚落,唐双全马上竖起脸来,说:“哼,你可真会挑,把难啃的骨头丢给我,自己吃肉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云南有人脉。”
“行行行,我们换。”陈先锋苦笑道。
清晨,东边山头泛起亮光,士兵将城门打开,人群进进出出,白灼他们坐马车离开铅山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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