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上前拍了拍孟添的肩膀,低着头,摇了摇,让梁棂顿时觉得杀手阁原来还是有良善之人,不枉她往日有空必到戏楼支持他写的戏文这段深厚友谊。下一刻,谢谦抬起头,笑容满面地对孟添说:“干得漂亮!”气得梁棂鼻子都歪。
孟添和谢谦轻轻关上房门,孟添问:“他们俩都下了药,怎么洞房?”
谢谦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刚才在房里撒了软筋散的解药。”
“啊?!那他俩解了药,跑了怎么办?他俩的武功可不低。”孟添用他那粗壮的手捂住壮硕的胸膛,以安抚胸膛里受到惊吓的小心心。
“放心,我撒了解药接着关门的间隙往里撒了春药。”谢谦露出狐狸笑容。
孟添用手轻轻捂住嘴巴,呵呵地笑,“谢先生不愧是我们杀手阁最英俊潇洒之人。”
谢谦拱手谦虚道:“过奖过奖,在下不过一介爱写戏文的书生,到时候还请孟添兄一定要来戏楼捧场。”
“一定一定,我最近也研究出几道新菜,欢迎谢先生来品尝,多多指教呦。”孟添害羞地捂住他的粗犷的脸庞,扭捏的举止,让站在一旁的谢谦差点裂开。
“有空一定来尝尝孟兄的手艺,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谢谦脚下生了风,飞快疾走,走路的速度跟逃跑差不多。
“哎,谢先生……哼!”孟添跺了跺脚,脚下的板砖裂开了,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婚房里,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逐渐恢复身体的力气,慕燎腾地坐起身运功,梁棂凭借自身的力气,挣开身上的绳子,拿开嘴里的红绸布,用力丢在地上使劲踩两脚,头也不回就要往外跑。
“你要去哪?”慕燎运功完,睁眼说话。
“浪迹天涯,四处流浪。”
“神经病,戏文看多了吧你,还以为你自己是流浪侠客。”慕燎翻了一下白眼。
梁棂一看慕燎这瞧不起人的模样就来气,手上运功,握成拳头,朝着慕燎的脸打下去。
慕燎知道房里撒了春药,所以一直不敢有太大动作,以防吸入春药,梁棂这一出手,慕燎心里大喊笨蛋,也不得不出手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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