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吾说完,将幺九喝过的茶杯收了回去放好。
幺九正要去拿茶杯的手,顿在半空。
还真是……小气。
但话又说回来,正因为这份小气,才更护短。
幺九叹了口气,心中将子昭问候了百八十遍。
亲爱的子昭兄得罪一下,今夜情非得已,为救瑾之只能出此下策,以下她所有的言论均为虚构,如有雷同,一定不能天打雷劈。
“三哥这话就见外了,子昭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还好好收着呢,不信您瞧……”
幺九自领口拽出一抹清透的红色玛瑙坠子。
子吾打眼一看,这不是子昭母妃生前的旧物吗?
看来他家这个皇弟,这次是动了真格了。
他母妃早逝,他这个做哥哥的,突然有种“家有儿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见子吾脸上的笑意渐浓,幺九松了口气。
他信自己就好。
那她下一步计划,就好实施了。
。。。
石木被人擒住,正在严刑拷打。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石木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本就是个硬汉,流血不流汗,关乎乙索瑾之和九公主的安危,他自然不会轻易招供。
“不说,是吧?给老子好好打,打到他屈服为止,本将军倒要瞧瞧,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到我战戟的府上放火偷东西。”
行刑的侍卫一脸凶相,他手中的鞭子已然鲜血淋漓,还不忘在盐水中蘸了一下。
鞭子被高高扬起,眼看着新一轮逼供就要开始了。
“住手!”
突然,一个凌厉的声音响起。
在这幽深的夜色中显得极为突兀。
众人一惊,纷纷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一看,无不大惊失色。
特别是战戟,当他看清有人将匕首抵在三皇子脖颈上时,一阵惊慌。
等看清楚挟持之人,居然正是被自己送入三皇子屋里的女子时,更是面如死灰。
匕首闪着寒光,提醒着战戟,此刻的危险。
“三皇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单凭一个弱女子,应该不是三皇子的对手,怎么就被擒住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三皇子在自己府中出事,那陛下还不得刮了他啊!
子吾无辜的摊了摊手道:“如你所见,本皇子被挟持了,而且是被你送来的美人儿给挟持了,本皇子还没问你怎么回事,你倒是先质问起本皇子了,嗯?”
三皇子这是怀疑他吗?
战戟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幺九面前。
“三皇子,不关我的事啊,这女子,她,她……”
她难道不是皈依楼的姑娘,那她到底哪儿来的?
战戟狐疑地看向管家,却发现管家早吓晕了。
幺九看了眼一身伤痕的石木,眼中喷发出怒火。
可石木却像没事人一般,见幺九擒住了战戟的贵客,看向幺九的目光中竟全是感激和骄傲之色。
瞧,他家九公主就是牛!
这么好的脱身方法都能让她想出来,真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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