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儿说的对,况且戏馆的人上的了大场面的也就那惯常的几个,这次,为慕容夫人舒解心中烦闷,我觉得不能再用旧人了,慕容家听了那么多年我们戏馆的戏,是时候换新人了。正好你和陌儿也能磨练磨练。但你们可要听好,虽是带着想让磨练你们的目地,还是要认真对待,这可是慕容家,马虎不得。”
听到苏玠这么说,温棠也不好推辞,“哦,好,苏伯伯,那我和陌哥哥唱什么可好?”
“就《锁麟囊》吧,正好你们二人唱。你们下去练习吧,让你们师父跟着指导。”
“是”温棠,苏陌应声道。
“芸儿你留下”苏玠喝了一口茶。
苏芸脸色不太好,她知道父亲要说些什么。
“芸儿,你的婚事……”
“父亲,芸儿不想嫁人。”苏芸打断他。
“唉,芸儿,十年前第一次提起你的婚事,那时,我觉得你太小,还不适合谈婚嫁,后来,你的婚事一拖再拖,现在你已经二十八了,嫁不嫁的出去都是个问题。”
“那正好合了我的心意,我倒是不想嫁”
“芸儿,你的婚事我不愿逼你,但你也不能不嫁人啊,找媒婆说不了亲事,要不,你看,闫彬……”
“父亲!”苏芸跪下了。
“父亲,我真的不想嫁人,只愿终生侍奉双亲左右!”
“芸儿,你嫁与闫彬,也能留在戏馆中,闫彬是我的义子,我能看出他对你很好,你嫁给他不会吃亏。”苏玠劝道。
“不,我不嫁”说着,苏芸起身便跑走了。
就不该让她拖了那么久。苏玠很是头疼。
跑走的苏芸把自己关在房间,苏夫人也过来劝她。
“芸儿,你就听你父亲的话,嫁了吧,闫彬喜欢你,嫁他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女子二十八都是老姑娘了,不嫁人,可会遭外人说闲话的。”
“母亲,旁人说便说,不理睬便是。”
“你这孩子,你是不怕,可你父亲呢?自你爷爷去世后,整个红蜡戏馆全靠他撑起,让红蜡戏馆名声依旧是你爷爷最后的心愿,也是你父亲的责任,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替你父亲想想。”
听到这,苏芸眼眶泛红,心里很是苦涩,她扑进苏夫人的怀中,哽咽道,“母亲,我嫁”
慕色的傍晚,院中,一只杜鹃鸟站在海棠树上,海棠花落了一地,远处天边的晚霞,浓重的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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