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焦的看着这个世界,看不见人脸,即使我戴上眼镜,我依旧是偏转的,我没有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是不是失神的人都更为偏离轨道。
我在想精神病患者为什么一直有个命题延伸,天才和疯子往往在一念之间。
天才清醒又洞知了这个世界的神秘,孤独的活在他们的世界纬度里,世界的神秘就放在他们的一旁,而疯子是完完全全的被神秘吞噬逐渐失神。
疯子的世界纬度是极速跳转的吗?阴恻恻又疯迷,为什么所有的疯子都认为这个世界是牢笼。
有没有一种可能从我们每个人降生的时候,到我们启蒙思想。
有些人的灵魂被埋下一股力量,一定要狠狠的去燃烧,去追逐去为之疯狂,才能不那么痛苦。
《月亮与六便士》中的主人公斯特里克兰不正是这样的吗?
“我想斯特里克兰知道那是幅大师级的作品,他已经达到了她梦想的境界,他的生活已经完满,他创造了一个世界,看到那个世界的美好,然后他既骄傲又轻蔑的摧毁了它”。
斯克,我仿佛能看见斯特里克兰在烈火中慢慢死去,带着胜利又轻蔑的神情。
我前年旅行的时候,听闻一批攀登者,到寒冷彻骨的珠穆朗峰攀登他们的“梦想之山。”
同一批去的,有人死在那里,有人继续往前。
我悠然坐在附近的民宿看书时,听闻了这事只觉得不解,为了攀登一座山放弃生命。
你看,每个人来这个世界上都不一样,选择的也如此让人震撼。
斯克,我写信给你,只是把这阵子的顿悟还有一些新的思考倾诉给你听。
――愿你在美丽的瑞士幸福。
斯克的回信――
亲爱的朋友,收到你的来信的时候,我正在扫掉我门前的积雪,住在我隔壁的老人已经在五天前逝于家中,直到我偶然记起他给他送吃的,一进去却发现一股腐臭味侵入我的鼻腔。
你知道的,这在我们的国家是非常寻常的事情。
这个老人年岁已高,常常坐在草坪上发呆,本来有只猫陪着的但猫的年岁也大了,死在了一场暴雪,尸体僵硬的像石头。
我看着老人把猫的尸体抱起来,那种落寞又伤心,他的背影颤颤巍巍的让我觉得:
冬天好像就是形容老人的,孤独又寒冷。
亲爱的朋友,我想念你了,在这冰天雪地的冷意,希望你能来瑞士和我一起烤火,看看暖阳,我喂着门前的流浪狗时感到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或许某天我再也不能收你的来信。
死亡,随时都在发生。
我这些年来接诊了不少的患者,我把客厅布置的温馨暖和,每一个来疗愈的人都常常盯着我屋内的篝火,看着看着就掩面而泣。
我有些累,我亲爱的朋友。
我离开莫斯科是因为我彻底和我的父母亲断了关系。
只身一人来到瑞士,好在我的灵魂安然。
希望有机会去趟中国,我想见见你,我亲爱的朋友。
――你的知己,斯克。
路泱翻看着以往的信件,她已经四年没见过斯克了。
斯克这个人曾对她说想要留中国以前老中医老中医那长长的胡须,这样显得他睿智又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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