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碧云扑通一身跪在地上,脸色铁青,白皙的手上两道伤痕红得扎眼。
“太妃娘娘饶命啊!”
她哭哭啼啼的跪着走到陈太妃跟前,陈太妃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她又跪着走到柳长歌跟前:“王爷哥哥,救命啊!我…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是…是莫采薇指使我这么干的!”
“嘿!证据确凿,你可别含血喷人,这几天你被禁足,我们小姐可连门都没出过…”
阿玲辩解道,她还准备说些什么,被莫采薇一个眼神给拦了回来。
“啊呀呀!糊涂啊!碧云,你糊涂啊!你给太妃娘娘说啊,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刘氏跪在她旁边,拽着她的肩膀哭道。
随后,她恶狠狠的瞪着莫采薇。
“碧云绝不会害人的,求太妃娘娘,王爷明查!”
莫采薇对她这副说辞简直要笑掉大牙!
刘氏啊!刘氏,你也太相信自己的女儿了,厚颜无耻,有其母必有其女。
莫采薇恨不得立刻反驳,把刘碧云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都抖出来。
她快要压不住满腔的怒火了,柳长歌忽然递上来一杯茶。
莫采薇低头对上轮椅上柳长歌那双坚定的眼睛,猛的想起了长生脸上那只银狐面具。
她冷静下来了,接过他递来的茶,决定相信他。
“行了刘氏,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不是碧云干的,错不了,如果是她干的也赖不掉。”
接着,柳长歌追问起传唤刘碧云的家丁,杂役房里有何异样。
谁料,那家丁猛的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泣不成声。
众人诧异,不过就是传唤个人,还能传唤出什么委屈来了?
“说话!说话!哭顶什么用!”
陈太妃恨铁不成钢地砸着桌子。
那家丁仰头看了看茂地,茂地一脸凶相,嘴角的肌肉在抽动,他恶狠狠的瞪了瞪家丁,最终,还是跪下了。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说!我给你做主!”柳长歌不耐烦的道。
那家丁哭哭啼啼,这才把事情讲了出来。
“小人去杂役房传唤碧云姑娘,按说她在禁足期,门当是从外锁上的,可茂地衣衫不整的从那出来,碧云姑娘还...还…送他到门口,两人…两人…”
他抬头看了看王爷,有些害怕。
“说下去!”
“两人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茂地威胁小的,胆敢把这事说出去,就弄死小的全家…”
众人哗然。
柳长歌和陈太妃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这刘碧云可是公认的准侍妾,竟然跟一个下人苟且,这要是传出去,他柳长歌的脸都变渣渣了。
刘氏哭天抢地“王爷,太妃娘娘,请您看在我给王爷喂过几口奶的份上,给碧云一条生路吧!她也是一时糊涂啊!”
“糊涂!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吧!刘氏,这可是我儿的脸面!”
陈太妃气急了,使劲咳嗽,丫鬟又是递茶水又是捶背,一点用都没有。
“还请母妃保重身体,这事就交我来处理吧!”
陈太妃点点头,对刘碧云长叹一声,恶心地闭上眼睛,由丫鬟搀着离开了。
大堂里哭声、骂声此起彼伏。
莫采薇义正言辞道:“刘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碧云姑娘这是咎由自取,相信王爷会公正处理这件事。”
她故意朝柳长歌看了看,想探出他的意向,当着众人的面,若是他徇私枉法,她定不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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