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知道了啊!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张泽道。
好吧!算你狠,这样的话,你们“F4”团队是不是要改叫“F5”了?
“邹城,咱别理他,我们走!”我假装要拉着邹城转身就走,张泽依然也会在我吓唬他之后赶紧跑到我们身前。
就这样,高中一年级的我就认识了这么多朋友,传奇性的朋友,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或多或少的有别人不具备的种种优势,搞得我每每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就感觉自己像混进狼群里的哈士奇,但我并没有努力垂下自己的尾巴,辛欣就是辛欣啊!在自己人跟前还装的话,那也太累了!
每每回家后,我就会和妈妈说起我在学校的“奇遇”,我和她说,我认识了学校了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我还和她说我找回了自己在姥爷家的发小,每当我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之时,妈妈总会突然说一句话来打断我:“让你别在学校里出风头,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吧!”
“你不争气,再不安分点儿,在学校惹了祸谁来管你,到时候你连书都没法读!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只能不情愿的应答着她,可我总想和她说,我已经够低调了,我低调地说话,低调的走路,低调的做事,低调的生活,只是在这半年里,张泽突然打破了我将可能持续一辈子的生活节奏。
从他出现,到小胖子的回归,我麻木的心好像突然有力的跳动了起来,我好像还记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活泼好动的辛欣。
过年的时候,我和妈妈去监狱里看望了爸爸,给他带了点儿吃的,每次我们都只能隔着玻璃打电话,玻璃两端的人,都同样泪眼婆娑。
我每每看到玻璃那头的爸爸,眼泪就好像被扯断了线的珍珠,我好像总要把这些年自己和妈妈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从监狱里走出来那一刻,我,是放松的。
妈妈总提醒我不要强出头,就是因为爸爸的前车之鉴,当年爸爸为了他所谓的兄弟,被冤枉进了监狱,我和妈妈孤儿寡母,无权无势,眼睁睁的看着爸爸被抓了进去,而他的兄弟至今还不知身在何处。
妈妈提起这件事,总气的牙痒痒,她怪爸爸,怪她识人不清,怪他将家里的烂摊子甩给了她一个人,妈妈总认为,要不是爸爸强出头,他们家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时的我十四岁,弟弟才五岁,妈妈独自一人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直到现在。
离爸爸出狱的日子还有两年。
冬去春来,转眼间我们便高二了。
这年里,我们要做一件人生中的重大抉择—文理选科。
今天老师宣布之后,大家都有各自的想法和意见,不少人都要回家征求家长的意见,我也不例外。
“辛欣,你要选文还是选理啊!”张泽期待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自己来说的话,更偏向学文吧!我的理科不是很好。”我分析道。
“这样啊!小爷我肯定是学理的,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不学理都可惜啊!”
“你什么意思,张泽,你意思说我笨喽!”这个张泽,一说话总能点着我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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