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腾空瞥了眼言欢饮便轻点脚尖跃下了树,言欢饮在树上缓看许久才发现封腾空已经离开了,她急忙跟了上去,
虽然她知道现在自己最好不要招惹到他,但是她不能丢了人设,况且她还不能和他翻脸,毕竟她还需要接近他。
“我可以也叫你二哥吧?”言欢饮背着小手走到封腾空眼前,话虽然是询问的语句,但那语气却只是通知,见封腾空并未有开口的想法,言欢饮便接着道:
“那好,竟然你不回答那我就喊你二哥,毕竟不能厚此薄彼。”
额!他虽然没说不同意但也没同意好吗,还厚此薄彼,这丫头怎么用的词语,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言。
封腾空顿足了一秒,双眼微眯如欲穿透人心般的盯了盯在他前面蹦跶的言欢饮,虽然她是背面向他但却仍旧感觉得到这丫头心情不错,
但是却猜不透她这人,哪怕是双眼对视他也看不透。
封腾空双手环胸,将提在手中的剑抱在怀里跟在言欢饮身后下了山。
离宿舍仅剩百米的距离,言欢饮拽了拽封腾空的衣袖,
“二哥,待会见到大哥要亲昵,不要摆臭脸,明天记得起习练......”
封腾空越发觉得这丫头甚是聒噪,真不知‘他’是怎么容忍得了的,
他一转声俯视着这比自个矮上一个人头的丫头,丢下一句:“真聒噪。”便向着宿舍大门进去了。
言欢饮站在原地送了封腾空一路,还不忘在他身后喊:
“二哥好运,二哥加油!”
待封腾空从视线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时言欢饮便对着他消失的方向一脸的鄙视,低喃着“切,要不是你那身体我没办法撕破脸皮,我才不和你这只知道给人摆臭脸色的人‘推心置腹’呢!”
言欢饮将手叉在腰间,双眼瞪得如圆月般又大又圆,剁了下脚便转身从原地离开了。
“封大哥!”
缪秋洁急忙追上封腾景,一把拉住封腾景的衣袖,
“封大哥为何躲着我。”
缪秋洁本就着一身素白净衣,因月正位于她身后,皎洁白透的月色衬得她宛若人间芙蓉。
正何谓清水出芙蓉,令追求者心生敬意,不敢亵玩,只可供奉及瞻仰。
封天景退后一步,向缪秋洁行了个虚礼:
“缪小姐多虑了,我并非躲着缪小姐。”
“怎不是!你我二人本不该这么生分,你上次都将暖珠送我了,你明明是关心这我的,
为何如今却要同我这般生分。”
缪秋洁十分不喜封腾景这般温文雅尔,他的确本就是儒雅之人,但现在他的这份儒雅令她不悦,
放假之前明明不该这样的,那夜他也是真的关心这自己,而且他们还说过不少话,连锦囊都接受了,
他......
缪秋洁看向封腾景的腰间,那腰间的锦囊......缪秋洁的双眼泛着猩红之色,
“你是在拒绝我吗?”
缪秋洁的眼泪终是在瞥见封腾景的腰间本该挂着的红锦囊被一白色的素锦囊代替了而落了下去,
封天景的脚本在缪秋洁血红了眼时微微的挪动了,但却最终被他安耐住了,他本以为缪秋洁会坚持到离开,未曾想到她会当着自己哭出声。
“哇~”她的泪水如失控的堤坝,大水溃泛。
封腾景那握着的拳头渐渐的松了,手在衣袖中摸索了一会,刚欲伸向缪秋洁时,缪秋洁便转身跑了,跑时都顾不得衣袖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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