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站在窗边,看着窗边飞落的粉红色的花瓣,雨水落在花瓣上,随着花瓣一起炫舞,那雨水便像泪水一样,晶莹,化作多情的闪烁,绚烂然后是耀眼的执着。
不禁想起同一片雾蒙蒙的小雨下那个身影,以及那个即将与他成亲的女人的身影,悄悄地与他梦中那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处。
怎么会,这么像?或许旁人没有察觉,他却是有些肯定的。他来阳城很晚,只知道倾雪是丞相之女,可是对于祁寂姑娘,他完全查不出任何端倪。
她二人,单单是从容貌上,是有一些像的,不过倾雪气质如玉如雪,超然卓绝,祁寂则是娇弱出尘,纯洁如莲的。认真来说,是祁寂有些像倾雪,可是她们二人无亲无故,怎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通过这几日与祁寂姑娘的接触,她越来越觉得,祁寂像倾雪,妆容,和行止之间,都有一些刻意模仿的痕迹。这让景风百思不得其解。
“将军,苏府,有人来了。”将军府的内侍都是男子,除了梦中的姑娘,他厌极了与旁的女子接触。
不过想来,与倾雪接触时,他虽说有些恨意,心里确实是不排斥的。这让他有些奇怪。反而是让他心心念念的祁寂姑娘,让他有很大的陌生感。
想到那个被自己气哭了的小姑娘,以及每次她伤心时自己抽痛的心脏,有一个想法,让他不禁有些后怕。
“阿守,你觉得,我之前对苏家姑娘,是不是有些残忍了……”阿守可无法答他的话,尽管他的内心是很赞同的。
“阿守,要是平日里你惹娘子不开心了,该怎么赔罪?”景风俊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茫然之感,他想,如果真是他想象的那样的话,那个小姑娘该多伤心,该多难过啊!
“啊,平常我们家那婆娘生气时,我就给她银子,给她买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让她打我骂我,然后就床头打架床尾和嘛。”阿守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感觉跟一个半大孩子说这些,怪难为情的。
“这样啊……备马,我要出府。”
于是街上便沸腾起来,少年将军,又英武不凡,气质如翠竹苍柏,卓尔不群,当然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不过景风如今无暇他顾,他已经向阿守打探过了,女子喜欢的无非就是金银玉饰,以及胭脂水粉什么的,于是就直奔街上大姑娘小媳妇最多的地方去了。
“吁”地一声停了马,他看见的却是“惊鸿楼”三个大字。
大步流星地入内,没有看到刚好在楼下审查工作的商涟晦暗不明的脸色。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楼主最讨厌的人吗?他怎么敢来?早在倾雪小姐那日找楼主喝酒,或是更早,楼主就已经恨上了这个他们从未谋面的男人,因此景风如今是惊鸿楼的公敌。
景风并不知道惊鸿楼对他的敌意,他之前十一年的记忆几乎空白,在他的印象里,他可从来没有来过这女人家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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