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凉胧将玄瑾与褚言迎进屋。
一进屋褚言立即下跪,“拜见公主!”
凉胧赶忙扶起他,“也不害怕隔墙有耳”。
玄瑾正声道:“正式介绍一下,褚言,我的谋士,就是他让我一直往南跑,去寻你!”
凉胧眼睛一亮,“褚言,你会卜算?”
褚言点头,“只是能浅显地卜算出物体的大致方位,其他的不精通。”
凉胧眼睛弯成月牙儿,“这就够了,崆峒印的大致方位能卜出吗?”
“我也有此想法,刚开始因为受伤,夜先生劝慰我好好休息,这才作罢。”
“师父他,近几日怎么样?”凉胧似漫不经心地问出。
玄瑾皱眉,“你见了夜非泽,恐怕脑子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凉胧怒声道。
“你没发觉南宫忆对你不同?”玄瑾看着凉胧。
“她说我长得像她一个故人,难道是,母亲?”凉胧沉声道。
“还有南宫忆今日的装扮!”
“装扮!?”
玄瑾看向褚言,“你还记不记得我母亲藏有一幅名画,画上是女帝绾歌。”
褚言摇摇头,“城主的藏画我怎知道。”
“那幅画我见过,南宫忆今日的装扮与画面上女帝的装扮无异,初看时我险些认错人。”
凉胧摩挲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南宫忆说的话:你还想夺走我心爱的人!她猛的看向玄瑾,“画打哪来的?”
“我听母亲说,少年时女帝去寻御山学艺,她师父霖虚真人亲手画的。后女帝回国,也带走了那幅画。我母亲实在喜欢,便向她求得这幅画。”
“师父?霖虚真人?”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
“寻御山在哪?”凉胧问。
褚言答:“桐城西南。”
凉胧猛的站起,“该死!”
玄瑾与褚言二人面面相觑。
凉胧看向褚言,“霖虚真人呢?”
“早早仙去了。”褚言不知道公主到底疑心什么。
凉胧遂又坐下,“现在画在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