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人看着白鸾的动作,笑她像个兔子一样,喜欢扎堆。
白鸾感受到自己的头顶有一股‘热烈’的视线,一抬头就看见温孤人正在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北冥三夫装做没有看见温孤人那要命的视线,自顾自的看着图案,“是很怪啊,连极乐鸟都用来刻在的木棺上,这墓主人啊,得多有钱有势啊。”
北冥三夫一边说,一边开玩笑一般嘲笑着墓主人的大手笔。
白鸾被这种不知道谜底的感觉弄得心里更痒痒了。
“那是不是葬错了啊?”
白鸾蹲在两人中间,也学着温孤人走看看右看看,大胆的提出假设。
温孤人和北冥三夫都摇了摇头,说“不可能。”
温孤人拿着手电筒继续在这陪葬墓室晃着。
“这壁画上面的意思,看懂了吗?小三。”
温孤人继续把手搭在北冥三夫的肩膀上,用戏谑的语气询问着他。
北冥三夫看见温孤人的黑爪搭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直接使劲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小三你叫上瘾了吧?狗人?”
北冥三夫一脸微笑着看着温孤人,只是这说话的时候磨后槽牙的声音,也太大了。
温孤人也笑了笑,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壁画用彩很丰富,但是这颜色搭配得太不协调了,而且按道理壁画都是反应墓主人生前事迹的,可这残存的壁画上面画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明间传说,有当时老百姓的生活状态,还有.....之前石雕上面刻的黑蛇和那个商人。”
北冥三夫说完了壁画上面的故事之后,拍了拍手离温孤人离得远远的了。
白鸾压根就没有听北冥三夫在说什么,眯着眼睛仔细瞅着木棺旁边的玉器。
这玉器上面也雕刻着跟木棺上面一样的极乐鸟的图案,玉器呈长身细腰,口部呈大喇叭形,底部呈小喇叭形。
白鸾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拍了拍温孤人的手,指了指地上的玉器。
温孤人知道她想问什么,连头都没有回过去看一眼,就说:“它叫‘觚’是一种用来盛酒的器皿。”
白鸾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拿着手电筒在离温孤人不远的地方看着刚刚北冥三夫解释过的壁画。
“哎呦,我去~”
晕了一个世纪的蒿子终于从地上哆哆嗦嗦的醒了,这一醒感觉自己的像被打了一样,撩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东摸摸西碰碰,看见自己身上有些地方都有些青紫了,便一会揉着自己的腰,一会揉着自己的腿和手臂,痛得呲牙裂嘴的说:“我身上为什么这么痛啊?我睡觉平常不玩打把式啊?”
白鸾听见蒿子的咕哝,拼命忍住不笑出声来,毕竟自己是亲眼看见温孤人和北冥三夫把他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的。
北冥三夫见蒿子已经醒了,就背对着他朝温孤人使了一个眼神,得到了温孤人的点头之后,他就过去一把把蒿子从地上给拉了起来,还顺手帮他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
蒿子借着北冥三夫伸过来的手,扶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站稳当了之后一眼就看见了木棺旁边的玉器,眼睛顿时就亮开了。
“这是,这是‘觚’啊!呀呀呀,你给我躲开。”
蒿子一把推开了刚刚扶着自己的北冥三夫,跌跌撞撞的跑到玉器旁边,举着玉器左看看右看看,简直像个看见花姑娘的老男人一样。
恶心。
白鸾看见蒿子这个样子,不免得他有些神经质了,便跑回了温孤人的身边老实蹲着,正想招手让北冥三夫让他也过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他之前说的那个约定,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走吧,还留在这干嘛呢?下崽子呢!”
温孤人冷漠的站在石室门口,靠在墙壁上,对着抱着玉器的和站在他旁边的北冥三夫说。
蒿子切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抱着玉器撞开门口的温孤人,先一步走回到了漆黑的墓道里面。
北冥三夫也跟在蒿子的身后,走到门口对着温孤人点了点头,便追着蒿子走进了墓道里面。
温孤人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白鸾,示意她站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衣角塞到了她的手里面,还拍了拍,看着白鸾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才拐进了墓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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