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梵高顿了下,垂下手停在屁股上。
歪了歪嘴巴,戏笑着望着方枘,在等侍他的领悟。
“菊花!”被打击到一样醍醐了的方枘大喊,
“我知道了!大师用脑波频率驱动手指做画,心手合一。而我,这十多年来的勤奋,所费笔墨只在皮肉神经间传达,只是在缩短手和菊花的距离!”
听了这个,卡嘉的面色如麻辣烫出锅,掩面转身,喃喃自语着:
“带偏了带偏了……”
方枘连连拱手:“大师!我无话可说,教益太深太深了呀!”
“好了,赶紧走吧。”卡嘉抖着腕间花表催促。
“且慢。”文梵特·威谦·梵高伸手扯下了裹耳的布条,果然,左耳处空空如也,只有血渍弥漫。
接着他指了指天空中的月亮说:“听说,我的的耳朵被假士得公司拍卖了六千万。嘿嘿,世人却不知,那只是猪耳冒充,真品却在这。”
说着,他手臂长伸,空间紧缩,天空矮下,月亮被摘了下来,到了手中,却成了一只耳朵。
撕了半拉后递给方枘。另一半随手一扬,重新化月悬挂在青天之上。
“吃了它。这里面饱含源质能量,有助你完成工期。”
“大师,这万万使不得呀!我怎么能吃你的耳朵呢,大不敬大不敬……”
“十二兄弟,就当吃猪耳朵就行了,你们东夏不是常拿它当下酒菜嘛?”
“这……但那是猪的,怎么能和前辈伟大的左耳相比呢。”
“赶紧点,吃了快滚,来不及了!”卡嘉早已失去了耐心。
方枘只好闭一下眼,张大嘴巴塞入口中。
……肉质筋道、血水盈口,满嘴的艺术气息,芬芳和腥味那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大补啊!”方枘不由得喊了出来!
…………
画室里,阎维浩惊喜地大叫起来:“枘哥,你终于醒了!”
一旁的阎叔还有四个满身油彩的画工,也暗自庆幸着大声欢呼。他们的担心终于散去,方枘晕倒在画布前有二十分钟了。
这是他开工十四天以来第三次累倒。
再这样下去,就怕万一人没了,连工资也拿不回来了。
而这一天,是3000幅大单的最后二十四小时!但方枘的画作数量离3000还剩下360幅,如果想完成,比登天还难。
就是从方枘的屁股底下安装个火箭,普通的化学燃料也满足不了画速供应,除非换上核聚变发动机才勉强应付得来。
这时,在旁边觊觎很久的阎叔,悄悄离开人群,走出画室,在货运电梯口旁边拨了一个号码。
“喂——喂——东家……”
“阎叔,方枘又有动静了?”接电话的人正是阎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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