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雨化田听见张文博嘟囔,疑惑道:“什么不公平?”
“为啥我会当太监?”
“自愿的啊!”雨化田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难道大哥你不是自愿的吗?”
“你特么才是自愿的。”
“我是自愿的啊!”
张文博:“……”
雨化田翻过身问道:“大哥,既然你不是自愿的,那阉割之前敬事房的公公问话时你怎么不说清楚。”
“也没给我机会啊!”
“不可能啊兄弟。”
另一个养伤的太监道:“每个净身的太监在净身之前公公都会问一句,是否自愿入宫,若是那时反悔是可以退出宫门的。”
“啊?”
张文博回想当时场景,记得当时一旁的小太监说自己‘刚还满脸激动’,这是被原主给坑了啊!
张文博暗骂原主,你倒是激动死了,留老子在这受罪。
“大哥,你莫不是净身之后后悔了?”
张文博不想说话,他只想静静。
一旁的雨化田还以为他想不开,好心劝道:“哥哥,其实你要想明白,咱们进宫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三餐温饱嘛,想想在宫外整日吃不饱穿不暖,留着那玩意也没用,倒不如进宫享福。
再说哥哥你要不是为了活的更好一些,也不会应征进宫当太监不是?
看开吧,现在后悔也晚了,倒不如想想以后,宫里可不比宫外,宫里规矩大,万一有什么做不好的打板子是小,弄不好还要杀头。”
“就是,兄弟,看开吧,后悔也没用。”
张文博知道他们进宫是自愿的,都是一帮穷苦人家,家里但凡能富裕点谁愿意自残进宫。
他们是自愿的,可我不是啊!
就算穿越个普通人也好啊,以我高二的学历,二级厨师证的手艺,怎么也能混个小康啊,以后还能娶俩媳妇。
现在可好,娶媳妇也是摆设。
“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张文博叹息道:“我叫张文博。”
“那我就叫你博哥。”
“嗯。”
“嗯?”
张文博仿佛想起了什么,歪头看着身边这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黝黑的皮肤,瘦小的身材。
“你叫雨化田?”
“对啊。”
雨化田挠挠头道:“姓雨的倒是不多。”
“你是厂花啊!”
“什么厂花,厂花是什么花?”
“没什么,很好看的那种。”
张文博总算想起雨化田是谁了,西厂厂花雨化田,阴柔中带着张狂。
那句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还有,你听好,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
记忆尤新,
霸气侧漏!
雨化田和自己一起进的宫,虽然不知道这个雨化田和那个雨化田有没有什么关联,不过也要打好关系,以后总会用的着。
“以后我就叫你小田田,叫着亲切。”
“这名字也太那什么了吧。”雨化田不好意思道。
“那有什么,以后有事儿找哥,哥罩着你。”
屋里的人聊开了,关系也都熟悉了。
人生四大铁,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蹲班房。
他们几个这算是一起受过伤。
看过宫斗剧的都知道,太监之间的友谊一般都不好维持,在宫里想上位一方面需要高人提携,一方面也需要自己的手段。
要是以现在的雨化田想做到西厂厂公肯定是不可能的,他还需要在宫里的磨炼。
“换药了!”
两个太监端着两个托盘进屋,屋子里的人全都毕恭毕敬,再怎么说屋子里的都是新来的,即使这里面有未来的总管,皇上身边的红人,亦或者是某厂卫里的厂花。
可现在,这群人的一切都要仰仗这二位公公。
公公挨个给他们换药,每个人都谨小慎微,生怕惹得公公的不满。
轮到张文博了,张文博笑道:“有劳公公了,公公辛苦。”
换药的公公撩开被子,“还行,恢复的不错。”
“全托公公的福。”
“小子会说话,晚上吃饭时多给你两片肉。”
“谢公公!”
换好了药,张文博还多说一句两位公公慢走。
太监都是舔狗,只要舔的主子开心自己才能舒坦,显然屋里这几位未来的舔狗目前还没掌握舔之一决之精髓。
张文博并没有像一般小说猪脚那样霸气侧漏大意凌然。
先在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气魄,然后挨一顿毒打,等以后爆发了再进行装逼打脸操作。
图个啥?
做人就应该能屈能伸,男人的物件都没了,还要啥脸啊。
就像汤师爷说的,挣钱嘛,不寒蝉。
张文博也想说:都当太监了,不寒蝉。
自己过好了才是王道。
等混的高了,都得给老子叫爸爸。
现在,还是苟着吧。
“叮咚!”
张文远仿佛听见了一声微信提示音。
太监系统绑定成功。
是否兑换商品……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