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问了纤纤才知道,林祈舟爬墙这毛病,是被我逼婚逼的。
......原来这样,这倒是真怪不得他,昨晚甩那副臭脸给我。
而此时林祈舟,正在去悬医堂的路上。
悬医堂是巡州城里最好的医馆,而其名声远扬的原因,一是药材卖的相对便宜,如同菩萨活佛,救世济民;二是这悬医堂内有位济神医,如华佗再世,妙手回春。
林祈舟踏入医馆,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
那正在配制药材的中年人,抬眼一看到他来了,就即刻放下了手里的活儿。
“林家小子,真是稀客啊。”
“怎么得空赏脸来了我悬医堂。”
林祈舟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姿势散漫,言简意赅。
“有事问你。”
济神医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说来听听。”
少年摸了摸下巴,淡淡思考问道。
“有没有一种药,短时间内接触,就可以致人突发高烧。”
神医豪爽笑了,双手抱胸,回答道。
“这世上,什么千奇百怪的药都有。”
“真正的隐世高人,莫说这种小伎俩,再玄奇的药,都能制出来。”
“我就听过一种药,用药者只需将药粉涂抹于怀,便可使接触的人体温上升,而且对异性使用,还可叫人意乱情迷,爱上用药之人,比催情药都灵,玄乎吧。”
“想当年传说中的疯药仙,就是一位绝世炼药高人......”
林祈舟听着,眯起了眼,似乎陷入了沉思。
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伽蓝寺路上,朱青青莫名的高烧,宋栀夏眼底的慌张,且她本就精通药理,什么古怪奇药都知晓一二......
齐神医看他半天不说话,把手掌伸到少年眼前晃了晃。
“嘿,小子,你不会对这药感兴趣了吧。”
“我悬医堂可没这玩意儿昂,我也是听人说。”
“谁知道到底存不存在......”
林祈舟听着他滔滔不绝,被吵得头疼,终于在这神医话语停顿间,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干嘛不爱来你这儿吗?”
齐神医挠挠头,“为啥?”
“因为你话真的太多了。”
少年扔下淡淡一句话,起身便利落的下了楼。
剩下神医在楼上傻眼,反应过来后气极的为自己打抱不平。
“诶你小子,我这不是在给你解答问题吗,你个没良心的。”
“小白眼狼,反过来还嫌我吵,你真好意思......”
而我这边,刚跟着守卫学了半天的招式,从街上偷吃完,赶回来的纤纤就生拉硬拽着,非拉我上织云坊,说这间成衣铺子的伙计告诉她,店里来了一批从苏杭运来,质地上乘的塔夫绸,今天刚制出成品,她觉得那布料难得,就非让我去抢一件。
纤纤的小眼睛亮晶晶,说觉得小姐穿上那身,必定好看的不得了。
我也不忍驳了她的心意,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她上了街。
这呆脑瓜儿,别人说啥都信,伙计准是将那布料夸上了天,就撺掇着她去买。
这塔夫绸,可不就是现代拿来做夏天睡衣的料子。
穿越几条小道,纤纤正跟我比划着,府里的许侍卫的模样,说他又高又帅,武功又高强,我看着她那小模样,心里了然。
孩子这是春心萌动了。
但纤儿话还没说完,拐角里就忽然窜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手握大刀,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为首那人吼道,“将身上钱财都交出来!”
我防备的盯着这群人,而庞然大物纤儿,此时正瑟瑟发抖的,躲在我身后,花容失色。
......我下回,一定把这狗纤儿扔深山坟堆里,好好练练胆。
我摸向腰间的钱袋,利落的将其扔到了那几人脚下。
“好汉若有难处,我可尽力相助,身上钱财都给各位了,大哥们若能放行,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用着尽可能礼貌恭敬的语气,想就此化解此事,但一个笑容猥琐的大汉的回答,叫我顷刻变了脸色。
“放行?可以是可以......”
“不过小娘子嘴甜,又如此貌美心善,想来拿一夜春宵来感激咱们,作为放行的条件,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我握紧拳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正准备有所动作,身后的肥纤儿却跳出来,撕心裂肺的叫开了嗓。
“你们这群流氓!你们敢动我小姐,我跟你们玩命!”
我愣住。
对面的汉子满脸不可置信,怒声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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