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立钧,不是童舒星。
陆知砚瞬间拉下脸。
“砰”的一声,大门紧闭,差点砸到他的鼻子。
“……”
姜立钧呆住,这是什么情况?是我敲门的方式不对?再试试!
“咚——咚咚咚——”
……
难为他解锁了一系列花式敲门法。
受不了姜立钧的骚扰,陆知砚打开了门,接着他之前的话茬,一针见血道:“你干净过?”
他被打扰,也没看见想看的人,这会儿很不爽,语气很冲。
“陆哥,我真的有难了,那个江子卿到底是什么人啊,之前缠着我的小玉不放,简直丧心病狂,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禽兽不如,你是不知道啊……”没住意陆知砚的反常,他开始滔滔不绝,向他吐着苦水。
“你有什么好惦记的?他不怕被烦死吗?”
“小砚子,你不爱我了!”姜立钧到暴击。
原来江子卿见姜立死活不肯把小玉还给他,就和他开玩笑:“既然你不愿意把小玉给我,那只好由你抵债了。”
姜立钧一听大惊失色,这个男人上次就莫名其妙摸他的头,这次居然直接想要他的人,难道是那啥?
他是妥妥的直男!直的!
吓得他落荒而逃,急忙寻求庇护。
“就这?”陆知砚不以为意。
“嗯,就这,你能难道不愿意收留我吗?多年兄弟一场。”
“不愿意。”
“没良心臭砚子。”
“砰!”回答他的是又一次的大门紧闭。
凄惨的姜立钧无处可去,他家被江子卿守着,只要他一回去,江子卿这个大坏蛋就会掳走他和他的小玉,吓得他赶紧把小花和小玉先秘密转移到宠物店一阵子,而他来投靠陆知砚。
实际上,江子卿啥都没干,这人脑补太过严重……
客厅中,陆知砚难掩颓败之气,他本就不会谈恋爱,如今情况却越来越糟糕,心知自己如果这次还是不能好好解释,他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童舒星正在B市实验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回离园,明明那个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可她不想看见他,她怕。
怕什么呢?怕被蛊惑,也怕他不值得吧。
被陆知砚一个电话告知有重要事情,她回了离园。
她正在客厅拿着电脑打字,陆知砚从背后缓缓凑了过来,在她头上映出影子,遮挡了她的光亮。
她说:“请离开,别碍我。”
他从善如流:“嗯,我不碍着你,我爱你。”
“……”
这就是重要的事?
陆知砚看童舒星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忽的笑了:“阿星,我没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嗯。”
陆知砚低下头,心知她其实并不在意他干嘛,就像她不在意他这个人。
“阿星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帅。”
“没了?”这样的夸奖他听得心塞。
“嗯。”
他苦笑,在她眼中他只是个路人一般的过客,他解释与否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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