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程邺都是什么怪癖,吃个早膳跑这么老远来。
“温汤,在竹林深处,早膳我让下人给你准备好了,你若是喜欢,可以一边泡温汤,一边用膳。”
傅程邺指了指后院一片茂密的竹林。
“啊?这……”
倒也不必了吧。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玄风脚步匆匆的从一侧走上前来。
“王爷。”
他行了个礼,然后看了看傅程邺又看了看月琉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状,月琉璃也是明白,玄风这是有悄悄话想单独和傅程邺说,心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疏离感,但又自觉理应如此,最终她看了一眼温汤,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先……”
“玄风,夏夏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王府唯一的王妃,同时也是你的主子,任何事,不得隐瞒,无需隐瞒,但说无妨。”
不等月琉璃说完呢,傅程邺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容置疑,听的月琉璃心中一惊。
被偏爱的感觉,真的很好。
“是,王爷,王妃。”
玄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生怕傅程邺怪罪,那是赶紧冲着月琉璃行了个大礼,一声王妃那是喊的一个叫真诚响亮。
“说吧,匆匆忙忙的何事。”
“是,回禀王爷,今日一早,负责给西厢房清理花圃的杂役死了。”
“嗯?”
傅程邺疑惑的不是死了个杂役,而是死了杂役这件事,竟然值得玄风像他禀报。
“何人所为?”
“无人所为,依属下所见,是蛊毒发作……”
“蛊毒发作?王府中怎会有……等下,莫非是……”
傅程邺突然想起了昨夜亡依说的话,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思索。
而月琉璃也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同样的皱了皱眉。
“此事,本王知晓了,你去处理一下尸体,别留下什么痕迹,不必声张。”
“是。”
领了命,玄风就退下了。
“看来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
月琉璃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脑中浮现出的是亡依绝望的脸,眼眸中也露出片刻的动容。
“自食其果罢了。”
然而傅程邺却没有丝毫的同情,我在他看来,亡依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自作孽。
“嗯……”
傅程邺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月琉璃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虽然这么多年来自己对待世间事的态度已经够冷淡的了,可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真的只能算是冰山一角了。
“怎么了?”
察觉到了月琉璃打量的目光,傅程邺转过身,一改刚才冰冷的眼神,满面温柔的盯着她,带笑的杏眼仿佛春风拂面一般。
“你……变脸真快……”
月琉璃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主,心里想什么,嘴里就给说出来了。
“夏夏,你不必担心,我对你,未曾改变过,脸也好,心也罢。”
也不知道傅程邺这人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肉麻的话的,反正月琉璃是听了个耳朵通红,心跳加速。
“说不过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月琉璃转身就往温泉的方向跑去,甚至脚下连轻功都用上了几分,颇有仓皇逃窜的样子,惹得傅程邺又是一阵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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