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你盐吃多了?这么闲?我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管我?我有钱想穿哪套穿哪套不行吗?”
陈白突然崩溃的喊出了声:
“任丽那个小贱人,她明明说你穿黄色那套晚礼服,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不穿!”
“这么希望我穿那件?你是动了什么手脚?好让我出丑?”于锦瑟痞笑。
“动手脚……动手脚。”陈白琢磨着这三个字,她一瞬间恍然大悟,对着面前的于锦瑟又打又踢。
“对,肯定是你,你肯定对我晚礼服动手脚了对不对!不让它怎么会突然掉落!怎么会!”
于锦瑟没说话,对着陈白肚子一踢,陈白摔倒在地。
“那你倒是说说,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衣服不合身这是大家都亲眼看见的吧。”
陈白脑子一热就全说了出来:
“因为你知道了我在那套黄色晚礼服上做了手脚,所以你没穿那套,而是穿了你现在这件,所以你为了报复我,你也在我晚礼服上做了手脚!”
于锦瑟摆手,无辜的问: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得知?”
陈白一口咬定:
“因为任丽是你的服装师!”
于锦瑟转身装作擦眼泪:
“可那天不是你来找我要晚礼服嘛?我怕你不喜欢我穿过的,才把我服装师联系方式给你啊,你晚礼服每一块布钱不都是我出的?结果你居然还收买我服装师一起害我。
要不是……要不是那件不合适,我现在就穿那件了,那现在出丑的就是我……
可是你自己明明知道尺码不合适你还不换,结果现在还把责任全推给我。”
宫子君自从刚才进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现在算是听明白了,也彻底看清了陈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见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被人陷害哭成这样,他也不好受。
他上前从后抱住了于锦瑟。
于锦瑟一愣,完全不知道这宫子君原来可以这样不要脸。
“对不起,小瑟,我错了,我们和好吧。”
于锦瑟想扒开他捆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怎么样都扒不动。
恶心的很,于锦瑟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好声好气的说:
“子君哥哥,你先松开我。”
宫子君死不松手,似乎忘记了就在前不久自己因为碰于锦瑟胳臂而差点被祁华年弄骨折的事。
“小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原来不知道陈白是这样恶毒的人,我们再像以前那样好吗?”
陈白彻底慌了,她抱住宫子君大腿哭着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爱我,你说你只把于锦瑟当妹妹,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你说你最爱的是我!”
宫子君无情的将陈白一脚踹开。
陈白怒气冲天,拿起化妆台上的剪刀就朝于锦瑟扎去。
“于锦瑟你去死吧!”
宫子君下意识将于锦瑟推了出来,自己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于锦瑟来不及反应,呆呆的看着剪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闭上眼,抬手挡住脸,可自己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在自己身上。
男人一声闷哼,于锦瑟猛的睁眼,眼泪最先落下。
于锦瑟大喊:
“哥!”
祁华年和乐季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副场景:
剪刀插在了于锦诡后背上,于锦诡死死挡住于锦瑟。
陈白松手,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颤抖着说:
“不,不是我,我没有。”
剪刀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于锦瑟看着眼前人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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