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迟惠予脸上只剩下无措的泪水了。
余欢喜离她很近,年逾六十,保养的却如五十一般,一点也不显老。
身高反而还要比迟惠予高一些。
迟惠予脸上的泪水汹涌成河,就如同余欢喜狠狠欺负了她一般,委屈地泣不成声。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诡异得紧。
闻人语悄悄走到斯幽身边,对着他低声说道:“斯幽,我以前怎么发现我奶奶这么戏精?亏我还担心我走了以后,她承受不住失去亲人的打击。”
斯幽一双冷锐的吊眼深深地看着余欢喜,冰冷的嗓音如碎玉般养耳:“你奶奶沉浮后宫那么多年,一个青铜级别的迟惠予都是不够看的。”
什么?
什么后宫?
斯幽不会和奶奶一样,都是戏精上身了吧?
有了如此疑问,闻人语看向斯幽的眼神或多或少就带了点质疑,斯幽不管她,仍旧维持着自己疏离淡漠的高冷形象。
装。
真能装。
那厢,余欢喜一连三问,把迟惠予逼的无路可退。
在场的人看着都觉得有些愤愤不平,一个长辈至于把晚辈逼的这么下不了台吗?
顿时,看向余欢喜的眼神中都带了怨怼,感觉她身为长辈,没有为晚辈树立一个和爱慈善的榜样。
闻人语心里急,看到这些人虚伪丑陋的面孔,心里只剩下“呵呵”了。
她的葬礼,就是专门拿来给迟惠予表演用的吗?
她偏不!
今天非得把迟惠予这个小白莲打击得她爹妈都不认识。
闻人语几步上前,气势全开,一扫围观的众人,那些看客纷纷感觉背脊凉凉的,怯怯地往后退去了。
将舞台留给即将上演的著名台本——三个女人一台戏。
可这终究将是一场孤独地,闻人语全场主导的打婊成名戏。
她将用这场震撼的打婊戏撬开闻人家族的大门。
身高不够,气势来凑。
闻人语比起余欢喜和迟惠予实际身高是矮了那么一丢丢,可是踩着恨天高,强大的气场令人心悸,与娇小玲珑的外表完全不符。
她上前分开了靠得极近的两人,一手轻轻握住余欢喜,一手紧紧掐住迟惠予,清婉的脸庞上半是悲伤半是遗恨。
她先看了一眼神情悲伤冷漠的余欢喜,清亮的眼底有瞬间的失神,抿了下嘴角,笑得非常难看。
旋即,微笑着看向迟惠予。
迟惠予的目光从闻人语掐着自己的手上闪过,嘴角一弯,话还未出口,掐着她的人又狠狠使了个巧劲儿,疼的她下意识“嘤咛”出声。
闻人语这才反应过来,放开迟惠予的手,惊呼出声:“迟二小姐,我刚才只是轻轻握了下你的手,你怎么就叫的跟魂丢了一样?”
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
在场的人听见闻人语的声音,都好奇地探头探脑,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迟惠予遮住眼底的阴狠,纯真地笑着:“没事,就是刚才你弄疼了我而已,你放心吧,闻人小姐,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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