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上官若棠紧跟着沈牧舟,看着他坚挺的后背,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没过多久,便到了梅沙居,当上官若棠看见陆羽凝不住地一惊,她面色苍白,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像一棵枯草一般卧于榻上,抬眼看见上官若棠,她睫毛忽地颤了颤,努力扯了扯嘴角。
上官若棠赶紧上前握着她冰凉的手,说:“阿凝,对不起,我来晚了。”
陆羽凝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回握住她的手。
沈牧舟走上前,说:“陆姑娘,你放心,这件事本太子一定会彻查到底,你,就放心养病吧。”
“小女谢......过太子殿下。”
沈牧舟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回峰峦殿的路上,他问道:“宁恩,查的怎么样。”
“是左氏长子左敬做的,只不过奇怪的是,他身上的其余暗器都是无毒的,而刺中陆姑娘的暗器则有剧毒......”
沈牧舟皱了皱眉。
“去慎刑司。”
暗黑潮湿的慎刑司,绑起来的左敬满身皆是鞭笞的痕迹,胸前背上早已血肉模糊。
他看见沈牧舟,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口血混着口水吐在了他衣服上,宁恩举起剑指着他。
左敬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吧?好一手过河拆桥啊!”
沈牧舟摆了摆手示意宁恩放下剑,说:“什么意思?”
“你少给我装蒜!当初是你!是你写信跟我说只要我暗算了陆家小姐,你就把大将军的位置给我们左氏!现在好了,事儿我替你办了,你呢!我呸!”
沈牧舟和宁恩对视了一眼,他又说:“信?”
左敬仰天大笑,血水随着他的动作加快速度地往下流。
突然,一颗石子突然飞过来,刚好砸到左敬气管上。
“谁!?”等沈牧舟和宁恩反应过来时,身后空无一人,而左敬已经死了。
沈牧舟只能黑着脸一言不发。
杀了左敬的人到底是谁?
为何要杀他?
那封信到底怎么回事?
......
太多的问题在他脑袋里蒸发,一时急火攻心,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宁恩扶着他,只见他一口血吐了出来就晕厥了。
上官若棠和陆羽凝说了会话便哄她睡着了,刚回到房间就听说了太子晕倒的消息,她急匆匆地想去看望他,出门却撞到了孟西师兄。
“若棠?这么急匆匆地要去哪里?”他笑着说
“师兄,太子晕倒了,我得去看看他。”
“......”他一时语塞,只觉得心脏抽疼了一下。
“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孟西回头看着飞快跑掉的上官若棠,眼里说不出的深邃,他手上拿着一盒竹箧,里面装着来时那家店的江南蜜饯。
等上官若棠来时,皇上皇后刚走,峰峦殿也回到了冷清,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去,刚想敲门,只听见里面有人说了一句“陆羽凝死了对我们也是好处。”
上官若棠怒火中烧,推开门,坐在床上的沈牧舟一惊,瞟了一眼宁恩,在上官若棠看来,这些都是心虚的表现,她本想说什么,看见这个小动作,她瞪了一眼沈牧舟便走了。
沈牧舟想起身追上去却有心无力,看着空荡荡的一切,他说:“以后不要乱说话了。”
宁恩有些自责,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沈牧舟躺在塌上,心里想的都是刚刚上官若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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