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大就朝着东边走了过去。张顺就牵着这条不知道叫啥的狗,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开。张顺想着太早,可以再试着猎点其他的,况且现在还有狗帮忙,应该会更加容易。
突然又来了兴致的张顺,开始四下活动,寻找猎物。这次运气就没那么差了,很快就看到几只白唇鹿围在一起吃草。张顺采用次同样的办法,先靠近,只不过这次可以先让狗子去咬住一只,他在补。
树林中,大树繁多,给张顺有了很好的隐藏位置躲藏,张顺还要避开风口,以免嗅觉灵敏的野兽闻到他和狗子的气息。这狗子也是经验极佳的,在接近猎物前一点声音都没,靠近后,不用张顺指挥,自己就选择合适时间发起进攻。
狗子全身黑色,动作迅捷有效,犹如黑色闪电般,在自己的战场里,它就是王,它就是主宰。
等到白唇鹿发现危机时候,狗子已经距离它们很近了。这狗也是极其聪明的,一会左冲,一会右突,让几只白唇鹿相互挤在一起,让他们没法发挥速度的优势。彼消我长,狗子一个奔跃,咬中其中一只成年白唇鹿的大腿。
狗子动作灵敏,张顺也不赖,狗子一跑出,自己也迅速跟,只需片刻功夫,张顺手持霜月,对着鹿颈,手起剑落,没有任何悬念,这只白唇鹿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只鹿子有百斤,张顺为了方便携带,现场就把鹿肚子破开,取出内脏,心肺就这奖励了这只黑狗。黑狗朝着张顺摇了摇尾巴,算是感恩。张顺会心一笑。
清理后的鹿子没有那么笨重,体重减轻了很多,这下张顺扛起,没有太大的压力。张顺打算用一半的鹿肉和村民交换粮食,剩下的就留给这世的母亲。身的银两也全部留给母亲。
就这样,张顺在狗子的牵引下,走回村子。
一进村子,张顺就被很多目光注视,都在议论纷纷:这傻子居然会打猎,还弄了一头白唇鹿,可以啊,这种鹿子可不好弄。
也有人说:张阿婆没有白救这个傻子,都知道知恩图报了。
小孩子则是好奇的围着张顺,东看看细看看,张顺早就被霜月藏在鹿子身体里,是以别人是发现不了的。带着的黑狗也自动的跑回了隔壁的李老头家。
在一片的热议下,张顺回到了老太太的家里,把鹿子放下,对老太太说道:母亲,我今天运气好打了一头鹿,还侥幸杀了熊王,卖了钱。。。就这样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太太听。
老太太耐心听完,给张顺说道:以后不要说熊王是你杀的,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隔壁的李大愿意出风头,就让他帮你承担把。这鹿子我也吃不完,分一半出去,换些米粮,剩下的用来养你身子。
张顺点点头,还把身的银两都给了老太太,老太太也没推辞,就收了起来。趁着肉还新鲜,老太太先到隔壁李老头家给他说李大先要到城里去,后面才回来,狗是李大让张顺带回来的。李老头也没太在意,毕竟自家儿子经常这样。
后门就到家有余量较多的人家联络去,张顺就在家里把鹿肉砍为两半,就等别人门换肉取粮。不多久村里的一户人家性钱的中年人士过来看鹿肉,很是满意,兑换了一大袋米粒,够张顺和老太太吃几个月。
这下米有了,肉有了,野菜在田边随意挖,加一点药草,晚饭非常丰盛,累了一天的张顺也是连吃了好几碗。
接下来的几天,张顺照例山打猎,每天打的猎物,都被换成银两或者米粒。还学习做木工,张顺想要给剑做一个木剑匣,把剑藏里面,让别人误以为这只是小孩子玩耍用的木剑。
半个月后,张顺不停的打猎和修养身子,据老太太诊断,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张顺自我感觉也是这样。通过打猎,张顺惊奇的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好的不可思议,速度、力量敏捷还有反应力好的出奇。就连老太太都称赞不已,那么重的伤,居然在短短一个月就完全好了。
同时张顺也在打猎中磨合自己这副身体,怎么跑的更快,怎么更有爆发力,怎么反应更灵敏,张顺一一的在实验着,直到完全摸清自己的是身体极限在哪里。
一个晚,吃饭时候,张顺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眼前这位母亲和盘托出。说自己想要到外面去见识见识,找到自己真实身份。张老太太也没多说什么,就默默的准备着要出行的东西。
一套新缝制的衣服,一些干粮,一些碎银子,一些药膏。衣服是最近老太太比着张顺的修长身材,亲手缝制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天下母亲都同此心。
也许是老太太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东西都准备的有条不紊,一点慌乱都没有。张顺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有一种爱叫做母爱,有一种温暖叫做大爱无声。
当天夜里,张顺说了很多话,但是还是没敢说自己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倒不是怕吓着母亲,只是很荒诞,荒诞到自己都觉得是假的。也许就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只是这梦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以为自己就是在这个世界。
张老太太大多是在听,只要他愿意说,她就愿意听,怎么听都不厌烦,怎么看都看不够。张老太太在他的声音里睡熟了,张顺帮她盖好被子,也趟稻草睡熟。
晨光透过木房缝隙,照在张顺眼睛,张顺半睁开眼睛,看着是母亲的忙碌身影。张顺整理好衣服,其实也没啥整理的,都是破破烂烂的一身。
知道张顺要出远门,老太太做的是干饭,这样可以在路不饿。张顺吃过早饭,等母亲外出,照看药园子的时候,张顺整理好仪表,把头发打理干净,换母亲亲手做的青色长衫,很是合身,张顺很满意。
老太太回来后,看到有着滴仙人般风采的张顺,也是脸显惊喜,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很俊朗,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好看。
张顺叫了声母亲,才把老太太拉回神来。老太太高兴的说道:我儿子就是好看。说着还帮张顺整理衣服。理顺后更是显得张顺身材修长,眉若含星,好一个俊朗的少年。
老太太只是对着张顺说道:以后多注意身子,别勉强,外面实在待不下去,回到这个村子,你还有为娘。
张顺点点头道:娘,你也保重,我不在您身边,您也保重身体。
老太太含泪点点头。张顺背行囊,推开屋门,大踏步走了出去。老太太在屋门口看着张顺的背影愈走愈远,心也越来越远。
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到农田干活去了,小孩子却还在睡懒觉,知道张顺离开的也只有老太太一人而已。
来时寂寂寥寥,去时形单影只。张顺不亏欠别人,唯独亏欠站在屋门口的那个老太太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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