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贪官一个的袁阿姨,袁崇焕在宁远的寝室虽然刚刚布置没有多久,却也是华丽非凡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左右两道红紫色的轻纱幔帐,左右撩起,束缚在门框之上
一对高脚纱灯左右矗立,纱罩青紫色,绣着西厢记的画本内容,左为张生,又为崔莺莺,二人从面容再到服饰,描绘的栩栩如生,纱罩之下烛火挑动,暖色火光透过纱罩,为这个屋子提供照明
巨大的地毯整屋的铺着,地毯上也是纹绣着精美的图样,纱罩是西厢记,地毯则是牛郎织女,暗红色的底色,金色丝线纹画出董永和七仙女王母娘娘神牛一干人物,大到天上银河星斗,小到喜鹊翎羽,宏观微观皆是讲究非凡
左侧是一大排红木衣柜,每一个衣柜都比娄金亭要高出许多,柜子把是西洋风格浮夸华丽,金属被铸造成海浪波涛的造型,大片的被贴合在柜子身上,柜子中间还有一大块落地玻璃镜子,周遭也是宝石金银雕刻描绘,上有狮头饰品,鬃毛犹如海浪,卷积着左右延伸
右侧是袁崇焕的大床,不同于一般明代妹子的审美,袁崇焕的大床颇有几分像后世的西洋式大床,金属的床架,泛着金色光华,看不出是金还是铜,床架上摆放着一张高耸且看上去极其柔软的猩红色床垫,看样子里面是棉花绒毛一类的柔软之物,床上则放置着袁崇焕刚才酒席宴间穿着的那套豪华官服,和那个珠帘云肩,几根华贵非凡的钗子也被扔在床上凹陷在柔软的床内
在屋子最中间,一张圆形的独脚欧式桌子摆放在正中间,一个玻璃花瓶摆放在侧后方,一旁放着一个跳动着烛火的金属烛台蜡烛兀自燃着,桌子上还侧放着一个玻璃画框,画框不大约摸一三四十厘米宽窄,画框内部夹藏着一张袁都师穿着欧洲服饰的油画,画中袁都师恬静出尘,显然是画师又润色了几番
独脚桌子左右摆着两张圆形圈椅,高背,背上有着软垫,圆圈扶手上也有软垫,四脚,脚上也包裹着金属
右侧椅子上,坐着头发挽成居家发髻,还未卸妆,面色略几分苍白的圆脸御姐袁崇焕,身着大明女子居家大袄,正端着一个纹画着各色繁杂花纹的茶杯,小口的抿着一杯热茶
娄金亭甚至还在这件屋子里,看到了一件文艺复兴三杰之一拉斐尔画作的仿品,令他不由得冷汗直流
“这……是多少钱是……”
看着一脸呆傻的娄金亭,袁崇焕嘴角抿起一抹笑容,放下手中茶杯,言道
“娄先生觉得本都师的寝室如何?”
娄金亭擦了擦汗,怔怔言道
“不错……不错……甚是华丽……”
袁崇焕见娄金亭盯着自己床边摆放着的拉斐尔仿品,缓缓言道
“娄先生……也知道拉斐尔么?莫非娄先生也喜好西洋画作?呵呵……他的真迹我在京城大宅藏有一副……”
“噗!”
拉斐尔的画作归了袁崇焕了?这个位面是何等的丧病?再者说,西洋大家的真迹,让明国人买下!这得是多少银两啊?
袁崇焕随意的仰着手,抬手对娄金亭笑着言道
“若是娄先生愿意,这些东西唾手可得!算不得什么!”
“袁阿姨这是看上我了?潜规则么?”
娄金亭心内略有惊惧的暗想着
“娄先生不仅会美颜,而且力大,速快!于我正是有用!”
袁崇焕见娄金亭面色呆傻,看上去好似心动了一般,继续言道
“那个……袁姐姐你说的也太直接了吧……什么力大速度快……我听的都不好意思!”
娄金亭脑海里都有了画面了,面色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刚来,内部其实还是比较空虚的,能用的人不多!正是需要娄先生呢!”
袁崇焕奇道
“噗!”
娄金亭一口老血喷出来,面色更加尴尬了,连忙拒绝
“袁……姐姐!我是个正经人!面首这种事情……你找别人吧!”
袁崇焕闻言,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摇着头笑着言道
“我说你啊……到底还是小孩子一个……想哪去了?姐姐我是想留你在帐下听用,日后培养好了,放你出去为将,充实我亲兵军力!金银财宝数之不尽!”
娄金亭闻听袁崇焕所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摆手道
“袁姐姐算了吧……你的钱全是赃款,都是从老百姓的心肝上剜肉,这钱我是花不了的……恕难从命!”
这少年说什么从老百姓心肝上剜肉这样的话,惹的袁崇焕心中一阵嗤笑
“这些钱就算我袁崇焕不拿,也会有其他人拿,你不应我这个差事总会有人应!这些百姓们就算没有我们这批贪官,也会有其他的张崇焕孙崇焕来盘剥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通我不取自有人取的歪理邪说,把娄金亭气的气极反笑,娄金亭前世是老键政了,这种脏官污吏之事听了许多,面对面和这种贪官污吏对话,使得他心内正义感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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