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历明月没再主动去找江渠,因为身为卫生委员的她,这几天着实是有点忙。没错,他是卫生委员。对于老师为什么要任命她这么一个头发乱糟糟从来不规规整整穿衣服的女生当卫生委员这件事,历明月本人以及全体同学都很不解,最后终于的出结论,应该是为了方便指使她干活。这不,这几天她就被老师要求每天放学之后带人去打扫准备重新投入使用的老校区。
本来挺有怨言的,但是无意中瞅见了江渠,顿时她就高兴起来。
江渠正在擦玻璃,被悄悄遛过来的历明月从后面拍了一下。
“嘿,江学弟,你也被叫过来干活了?”
江渠做贼似的瞄了一眼那站在远处带着眼镜一脸凶相的男老师,发现他正背着手面对着窗口极目远眺,好像没注意自己这边。
“是啊,说是这一层楼都得打扫干净呢”
“啧啧,简直是变态”历明月一撇嘴,想起之前听到过得八卦,好奇的问江渠:“那人是你们班主任吧,听说都四十多岁了还没结婚,是不是真的?”
江渠点点头。
“哼”历明月一耸鼻子:“看那长相就刻薄,是不是特别龟毛事儿多,小肚鸡肠的”
江渠对于这个过分严厉的班主任也有点怨言,忍不住跟她吐槽起来:“嗯,是呀,有时候特别较真,斤斤计较的,特别小心眼”
“是么?”
一声低沉严厉的中年男子声音传过来,顿时让低声嘀咕的两人脊背发凉一齐打了个哆嗦。
缓缓的回头一看,果然,那位严厉的他们刚刚谈论的男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此时正双眼冒火狠狠的瞪着他们俩。
他推了推反光的眼睛:“龟毛刻薄小心眼是吧?行,我今天就让你俩知道什么叫刻薄”
“都给我听着”男老师一声令下:“所有人,放学回家”然后指着江渠和历明月:“你们俩留下,打扫整层,干不完不许回家”
江渠和历明月面面相觑,倍感郁闷,偏偏还有不识相的添乱,就是吴辰。
就在他俩累的够呛终于打扫到最后一间教室的时候,吴辰串通何花竟然把他俩反锁在了里面。
等他俩反应过来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那位严厉的男老师并没一直在老教学楼监督他俩,他回了办公室批改作业,看天色暗了下来,就遣吴辰告知江渠两人可以回家了。吴辰突发奇想为了给他俩创造条件故意的把他们锁在里面了。
“特么的,到底是谁啊,这么恶搞咱俩,让我知道,非得弄死这孙子”历明月暴躁的边砸门边大声咆哮。
本来干了半天活就很累了,还被搞出这么一出,她很烦躁。
“学姐”江渠拉了拉她的胳膊:“没用的,这门从外面锁上的砸不开,而且老校区离咱们新校区不近,荒废了这么久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喊破喉咙也没用的”
历明月在这间破旧的教室里气急败坏的转了两圈,没发现丁点能让她用得上的工具,又开始飙脏话了:“大爷的,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尤其是一掏出手机一看,还没信号,各个角落都试了,就是没信号。
江渠叹了口气没说话,他大概知道是谁搞的鬼。
历明月斜楞着眼睛瞅了瞅他:“你倒是平静”
江渠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背风的墙角处,拿出兜里剩的唯一一张纸巾,铺在了一寸还算干净的地面上,招呼历明月:“急也没用呀,学姐,过来坐吧”
历明月走过去,坐在他铺好的那张纸上,扭头看着席地而坐却依然一脸坦然柔和的江渠。
“估计咱得明天早晨才能出的去吧”
“嗯,应该是”江渠皱了皱眉对历明月道:“学姐,你一晚上不回家的话,家里肯定担心坏了”
历明月脸上了的表情僵了僵,然后自嘲的一笑,嘀咕道:“切,她们才不会担心我”
“什么?”江渠没听清。
“你家里人才会比较担心吧?”历明月反问他。
江渠表情有点怪异:“大概吧”,但他其实不怎么担心,因为他知道吴辰做事一定会做全套,他父母那边这家伙一定会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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