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老爹死之前是这样。
再者,以国际现在的覆盖范围,他就是再恨的牙痒痒,也不敢轻易去动霍燕霆。
至于zer,那家伙滑的像条泥鳅,抓又抓不到,弄又弄不死,还得是不是担心他哪天就从糊满泥巴的洞里冒出来咬你一口。
“反正不是什么好日子。”
zer接上他的话,嫌弃地说:“你的身材真差。”
一瞬,郑述脸黑了,拉紧了浴袍。
霍燕霆更是连一句寒暄都没有,像没看到他人似的越过他,在套间里找了一圈,甚至连衣柜都打开来看了,郑述实在忍无可忍,问道:“你们来做什么的?”
他们找上门,绝对没好事。
“找人。”
片刻功夫,霍燕霆已经把套间看了一遍,林依依没在,甚至连女人的东西都没有,自己真的看花眼,出现幻觉了吗?
“找人找到我这了?”
郑述摆明了不信他们这套说辞,紧了紧浴袍的系带,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香槟来,“人我这没有,酒倒是不少,要不要留下来喝一杯?”
zer好酒,一看那瓶名贵的香槟酒,笑盈盈地舔了下嘴角,“唷,不错!”
霍燕霆没心情,径直走出套间,目光望向长廊后的几间房,“那里有人吗?”
真来找人的?郑述挑了下眉,“有啊,刚带回来的两个妞,你们有兴趣么,要不一起?”
闻言,霍燕霆毫不掩饰地露出嫌恶的表情,郑述故意笑起来,“哎呀,我忘了,谢大总裁英年早婚,外面这些野花肯定是不屑一顾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就是他了。
zer睨他一眼,果不其然地看到霍燕霆一瞬沉下的脸,锐利的视线扫向郑述,幽深的眸子仿佛能把他盯出个窟窿来。
那气势太过骇人,饶是郑述也头皮一麻,暗暗唾弃了声,咒道:“那样看我做什么?我又没玩你老婆!”
“嘭!”
一拳击出,郑述面色一凝,若不是一个保镖挡在面前,这拳头绝对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顿时连风度都不顾地叫骂道:“靠!打人不打脸!”
闹了一场后,郑述和霍燕霆总算能暂时地相安无事地坐下来,zer倒是厚脸皮地当起了和事老,俨然全忘了刚把人家保镖给打的鼻青脸肿了。
“你们一见面就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郑述和霍燕霆对视一眼,郑述冷哼一声,“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就盼着他比我早死,我举杯欢庆。”
后者沉着脸,对他幼稚的言论不予置评,只眼角一斜,不屑的意味明显。
zer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喝着郑述收藏的名酒,一边惬意地说:“他刚看到一个和林依依很像的女人上了顶层,这才追上来的,我们真不是故意来找你麻烦的。”
“哼,你们也得有这个胆子。”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郑述厌烦地瞪向两个厚颜无耻地霸占了他沙发的人,单手揉了下眉心,他可没有和男人举杯夜谈的爱好。
晚上喝的不少,这会又困又乏,想着赶紧把他们给打发走,偏偏zer根本听不懂他赶人的信号,也可能是装着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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