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大厅之内,水渊洞李丕白师尊正坐于正中央的洞主之位,单手扶额,闭目养神。
“洞主,丰山留云派弟子前来拜会。”
李丕白听到修士的禀报声,扶椅坐正,挥挥手,修士便退下了。
唐陌尘双手作揖,微微颔首,黎青也合扇作揖颔首。
“李丕白师尊。”
李丕白连忙起身,阔步走到两人面前,“两位师侄不必拘礼。”
唐陌尘手落下,偷偷看了下这水渊洞的大厅。
那洞主之位是由玉石雕刻,金丝镶嵌,旁边的客座也是紫檀木,整个大厅雕梁画栋,比他们那丰山不知气派多少。
果然是天下第一的修真派。
余光瞥见李丕白伸出手,又道了个“请”。
唐陌尘便随着黎青落座,李丕白也坐与一旁。
随后他师兄挑眉开口问道:“李师尊,不知是哪位师尊仙逝,我与师弟竟然来了,自然要祭拜。”
李丕白摇头叹气,头上的白绫也跟着摇晃几下,他哑声道:“是我那师兄,岳之寒。”
唐陌尘惊诧,他师父说过,论天下谁能与景之师尊打个平手的唯有水渊洞岳之寒洞主。
岳之寒如此高强怎会突然仙逝?
“是何缘由呢?”唐陌尘蹙眉问。
黎青用折扇轻敲了下唐陌尘的手臂,眼神告诉他,不可如此无礼。
那李丕白仰头,又叹气,随后郁郁开口道:“前几日南枝刚把湖水从尔等处拿回水渊洞,我正打算送洗碎阁,哪知我进去就看到我师兄只剩一身白骨,穿着衣衫躺在地上,皮肉竟全无。”
黎青揺扇,瞥了眼唐陌尘,见他眼中波光流转,在思索着什么。
李丕白接着道:“我以为是师兄那顽皮小女捉弄与我,没诚想我把人唤来,凌霜告诉我今日师兄到洗碎阁取丹药,至今未归,我便让门下弟子都去搜寻,可四处不见我那师兄的踪影,我便仔细观察那骸骨,发现他与我那师兄别一无二的六指。”
黎青合扇诧异道:“究竟何人能暗算岳之寒洞主,还使之皮肉全无。”
“乃是那承影剑。”那李丕白师尊愤然切齿。
随后身旁的唐陌尘,忽地站起,吓得他手中的折扇差点没抓稳。
“我能见见那承影剑吗?”他那快人快语的师弟随后问道。
黎青连忙阻拦,“李师尊,我这师弟性格莽撞,多有见笑,这样我俩先随您去祭拜岳之寒洞主,再前去看看那承影。”
却是他也想见见这大凶之剑究竟是什么个模样。
随后就听李丕白道了声“好”,先行向门口走去。
“师弟待会可误再莽撞,不要去碰触那承影剑。”
黎青还未说罢,唐陌尘就先行踱步。
黎青叹气揺扇,他跟着这个性格冷淡的师弟每日都要叹上个数十回。
唐陌尘随着李丕白到了灵堂,一身穿丧服,头戴白花的女子正跪在一旁低头啜泣。
李丕白怜惜地宽慰:“凌霜那,你爹最不喜欢看到你哭了,你都整整哭四日了,要保重身子呀。”
那女子擦拭泪水,“师父我知道。”
唐陌尘随着黎青祭拜过岳之寒之后,便随着李丕白和岳凌霜前去洗碎阁。
行在前的岳凌霜咬牙哀怨道:“我都跟他说过莫要再碰那承影剑,他偏不听。”
唐陌尘握腾空的手不由地紧了紧,心中疑惑,这承影剑竟然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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