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官就多谢程相公了。”范宇拱手谢道。
“来人,把将作监丞张唐卿叫来。”程琳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便来到三司使值房。
对着程琳躬身行礼道:“下官张唐卿见过程相公,不知相公相召,所为何事?”
程琳拈须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新任军器造作院知事通判,安乐侯范宇。张唐卿则是今年恩科殿试头名状元,现如今正在三司历练。张唐卿,叫你来,便是要你带范通判去各个作坊看看。你们都是年轻人,多接触便是。”
范宇不由得张大嘴,这位程相公也是有心了,给自己随便叫个带路的,居然都是一们新科状元。
惊讶归惊讶,范宇和张唐卿同时向躬身道:“下官遵命。”
“本官还有公务,你们这便去吧。”程琳点点头,便对两人挥了挥手道。
“是”两人应了,同时退出程琳的值房。
张唐卿出来之后,便先对范宇拱手道:“范侯爷,前面不远便是你的值房,可要一看?”
范宇笑道:“初来乍到,有劳状元公。”
张唐卿在前面领路,两人去了范宇的值房。
这里距离程琳的值房是真的近,只隔了一间三司副使的屋子,便是范宇的值房。由此可见,这位三司使程琳,对于范宇还是挺重视的。并没有因为他年纪小,就安排的很随意。
两人从看过范宇的值房,便从三司衙门出来。
范宇看着汴梁四通八达的街道,不由发了愁,“据我所知,这军器造作院的作坊可不只一个。”
张唐卿笑道:“确是如此,只不知道范侯爷想先看哪一个作坊。”
“军器造作院只是一个统称。实际上下面还有东西作坊、东西广备、万全作坊、弓弩院、弓弩造箭院、斩马刀所等各个不同的作坊。其中东西作坊的兵校工匠有七千余人,万全作坊工匠则有四千人左右。都加起来,人数已过万人。”张唐卿如数家珍道。
范宇听的头大,没想到大宋的军器作坊如此多人,在这个时代堪称庞大,这让他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但是范宇只沉吟了片刻,忽然就有了主意,也知道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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