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尔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也就渐渐安稳了下来。
然后紧接着,除了那道最后的底线之外,两人把想做的,能做的,几乎都做了不知多少遍。
女生不断忸怩着两条腿。
牛尔以为她哪里痒痒,还不好意思问。
牛尔的日子其实更不好过。
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像那次无意间顶了水洛伊莎小腹附近一样,不知顶了女生多少次。
最后仍然是女生开了口。
开了口。
说,进来坐一下就赶快走。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第一次刚进门口就喷了。
后来听同学说,那个女生有点乱。
到了高中就开始乱。
一直乱到了结婚前。
因她嫁的是挺远的另外一座城市,她成家之后的状况,同学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听闻到有关女生的这些,牛尔一直在质疑自己。
她后来的乱,与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是否有一定的关系。
还是她天性如此。
至今都是个谜。
但牛尔那晚开始时的些许痛感,以及几乎一夜都怎么没低过头的小和尚,牛尔至今都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夜。
还有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梦一样的那种神仙样的快感。
就像梦见阿姿茉时一模一样。
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
怎么说都和以后的每一次都会有所不同。
前世牛尔阅人无数。很多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谁还能记得什么感受,都差不多而已。
想到那个女生后来的乱,牛尔隐隐地好像想清楚了一些什么。
只是不知,到时能否把持得住。
竟然是高档小区。
保安和蔡琳琳通过电话之后,才把牛尔放进了小区。
到了门洞口,又和蔡琳琳费了两句话,才终于打开了门。
人类啥时候能越活越简单点,轻松点呢。
牛尔刚到门口,还没等抬手按门铃,门就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就大开把牛尔让了进来。
蔡琳琳看了一眼牛尔,就飞速垂下了眼帘。
眨眼间她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牛尔背着的琴盒,笑了。
牛尔抬脚进屋,发现一双全新的男士拖鞋,正摆在自己的两脚边。
屋子里一缕淡淡的幽香,让牛尔立刻想起了阿姿茉屋子里扑面而来的那股子桂花香气。
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蔡琳琳跑场子商演的收入不菲。
只是扫了一眼屋子里的陈设和饰品的品味,牛尔心里就有了13数。
“有什么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的小和尚已经憋了十来年了。”
牛尔换完拖鞋,没等蔡琳琳赶过来引路,就大咧咧地直奔客厅而去。
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叫嚣着。
因为他发现,眼前的蔡琳琳,与短信中的那个蔡琳琳,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
就如他在红卫中学见到水洛伊莎从老师办公室奔跑出来,向他猛扑过来时一样。
他只是把目光从水洛伊莎身上移开一会儿,水洛伊莎扑向他的勇气,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牛尔觉得,蔡琳琳几乎与水洛伊莎一样。
想象时的猛士。
行动起来胆小如鼠。
蔡琳琳把房门反锁之后,直接去了厨房。转眼就端出了一个大托盘。来到客厅把一盘盘的卤菜和甜点依次摆在了沙发桌上牛尔的面前。
潮州卤水拼盘鹅掌、鹅翼、鹅肉、鹅肝、五花腩,盐焗花生,白切鸡,还有一杯姜汁撞奶,一盅红豆沙龟苓膏
不知是她平日里的习惯,还是今晚特意的准备。
蔡琳琳穿了一件水粉色睡袍,一条同色的带子拦腰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
弯腰摆卤菜的时候,胸前几乎一览无余。
光着脚在地板上移动着脚步,闪动间小腿及以上的肌肤未着片缕。
睡袍的里面极有可能空空如也
牛尔咽了一口口水,如此想着。
“喝点红酒还是啤酒?”
“我喝啤酒,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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