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脸色立马青了下来,“胡说八道,给我拉出去赏十丈。”
有道有些摸不着头脑,听了这话急忙求饶,“夫……夫人,少爷少爷。”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马进来,一左一右就将人拉了出去。
有道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两下外面就听到了惨叫。
“啊!啊!”
大少爷在屋里脸色很是难看,手放到膝盖上一直揉搓,最后听到外面有道喊求饶,立马起身掀起帘子冲了出去,“给我住手!”
粉荷赶紧给几人使了个眼色,那些婆子也不是真的下狠手,急忙拿了棍仗退下了。
“少爷,有话和夫人好好说。”
有道趴在凳子上挨打,颤抖抖的从凳子上下来,瞧见大少爷出了门喊住手,也不敢说话,“少……少爷。”
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但是能感觉到大夫人生气了,难道是刚才说错了?可是近来大少爷的学业做的真的很不错,起早贪黑,学院的宋夫子也是各种夸奖。
大夫人闷了一肚子气,听见粉荷在屋外和白水寒说话,“少爷,夫人听您说要来福喜院吃晚饭,这一下午忙得不可开交就为了给您做喜欢的饭菜,再有要事吃过饭再说。”
大少爷捏了下自己的袍子,最终跟着粉荷进了屋。
进了屋,粉荷招待给大少爷布菜,也给大夫人添汤加菜的。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都味同嚼蜡的吃了好一会,这才放下筷子。
大夫人让人将桌上的东西收了,这才坐在首位,手里捏着佛珠转了再转,“怎么知道的?”
“母亲打算如何处置她?”大少爷却没有回话,而是问了别的。
大夫人手里一直转着佛珠,眉头也不抬道,“什么她了?寒哥儿在说谁。”
“母亲!”白水寒脸上有些责怪,“母亲知道我在说谁,昨天府里到处传了风声,人大晚上不见了,人去那里,母亲肯定知道。”
“我肯定知道什么?”大夫人换了凌厉的眼神,“寒哥儿,最近你不是忙着学业,怎么知道府里传了什么风声?”
白水寒抿着唇,他是忙着学业,可是这府里又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大夫人瞧着儿子低着头不说话,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这么多年规规矩矩一步一步的都按照自己的规划再走,不管是在安平侯府还是在白氏族里都是楷模。
可是,独独有一件事情,做的出乎她的意料。
想到这里,大夫人走到儿子跟前,拍了拍他的手,“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是这腾飞的雄鹰,那是要上天的,那些阻碍你的母亲都会帮着你处理了。”
听了这话,白水寒将大夫人的手挪开,脸色很是痛楚,“母亲,她肚里的孩子,可是您亲孙子!”
“什么孙子!我认他了吗?一个勾栏院的女人,凭她还行想进侯府大门?她还真是痴心妄想!”大夫人脸色顿时变了,声音瞬间拔高几个分贝。
“母亲!”白水寒也冷着一张脸,“她不求进门的,她不求荣华富贵的,这么多年她为了母亲做的事情还不多吗?”
“做什么事情?她是我什么人?”大夫人嘴角抽起一抹笑容,让人看着很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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