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有时就连我们靠近她也会叫,一转眼她就自残,不是用东西敲打自己的脑袋就是用利器划伤自己,她膝盖上有那道疤就是她自己咬的。&rd;
再次提起以前的事,舒莞就觉得自己的久远的伤疤被人掀开,心痛到窒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可能是因为在软软病发的时候,他没有害怕反倒一直陪着她吧。
温泽垂眼,心情并不怎么好受,像是有心上压了千金重的石头,让人喘不过气。。
&ld;经过几年的治疗,软软除了不说话,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rd;
&ld;软软安静了几年,今天忽然这样,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rd;
温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门被打开,秦医生走了出来:&ld;我怀疑软软是见到当年那个人,被其刺激到。&rd;
舒莞看向温泽:&ld;小泽,今天你和软软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额头有伤疤的男人。&rd;
温泽仔细回想了下,而后摇了摇头,一天之中见的人那么多,他不可每张面孔都记住。
舒莞情绪激动起来:&ld;一定是见到了那好畜生,不然,我的软软好端端的怎么忽然会这样?&rd;
&ld;时太太请您先冷静。&rd;秦医生面色凝重:&ld;近期你要注意下她,她可能会有自残行为。&rd;
听完,舒莞更加崩溃,眼泪如洪水决堤。
时软走出来,站在舒莞身边,整个人看起来乖的不行。
舒莞抹去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ld;软软,我们回家。&rd;
时软看了她眼,任由她牵着。
下午,温泽直接去了学校,身边的座位空荡荡的,让他很不适应。
第一节课下课铃一响,周许立马凑过来。
&ld;温泽,上午你和时软怎么都没来?是出什么事了吗?&rd;
温泽写着试卷,头也不抬:&ld;你就不能盼着我好?&rd;
周许:&ld;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和时软倒低怎么了?怎么一起没来?&rd;
温泽笔顿下:&ld;时软出了点事,现在在家里休息。&rd;
&ld;出怎么事了?&rd;
温泽放下笔,终于看向他:&ld;你和她很熟?&rd;
周许:&ld;……。&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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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的提醒,时家格外担心时软,给她请好假在家,无时无刻盯着她,就连在外地上大学的时禹也请假赶了回来。
在家的呆了三天,时软多次要求回去上学,无奈,时家只好答应,每天由他们亲自接送。
回到学校,多名同学上前来关心她,让她注意保暖,多喝热水,有的同学甚至还送上了姜茶。
时软请假这几天,班主任也只是说她是因为发烧严重要在家修养,同学们并不知道真实情况。
同学们的关怀时软也只是偶尔点点头,对于时软的回应,同学们也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他们没有察觉到,以往的时软得到关心与帮助脸上都会有笑容,而此时的时软脸上没有半点情绪。
温泽从老师办公室回来,见一群人把时软包围住了,轻蹙了一下眉,开口道:&ld;上课了,都回位吧!&rd;
刚才班主任找他谈话,说明了时软的情况,让他好好看着时软,不要让她作出什么自残的事来。
如果有什么时软有什么不对劲,应立马向他汇报。
时软喜欢安静,而此时那么多人围着她,他真怕她会被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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