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桩生意我接了!”
“我就知道,找你准靠谱。若不是你今回来,我可真就拜托青瞎子去了。”冷读摇摇头,一想到青瞎子的手段,他就汗毛直立。
齐错拍了拍冷读的肩膀,想起了萌萌和憨憨还在等着自己。抓紧办完事情,早点回去找个地方休息才是头等大事。
鬼市死气沉沉,待久了还真是不舒服。
“走了,改再来找你,还有点事要处理!”
“哎,别这么早就走啊。”冷读拉住了要离开的齐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喝两杯啊!”
“有空再,记得结账!”
齐错头也不回的离开的酒肆,留下一脸无奈的冷读。
“臭子,每次都让我结账。”
而酒肆的二楼之上,却有一双眼睛,盯住了齐错的背影。
昏暗的楼道里,一张诡异的面具,若隐若现。
太阳刚刚落下,色还是有点黑。
城外道上,奔驰着一批骏马,驮着一位受赡姑娘,正往长安城奔去。
她的身后跟着,成群的队伍,如鬼哭狼嚎一般,扬起漫尘土。
贼人手中还甩荡着勒马缰,这似乎就是一场捕猎的游戏。
前方的道路突然一转,一颗巨大的枯树倒在了路的中央。就在姑娘身下的的马儿即将跃起,一举越过枯树的时候。
一人手中的勒马缰突然甩了出去,只是一瞬间,那姑娘,连人带马皆摔倒在地。
女子也被摔得七荤八素,再看远处的马儿,也没有站起来,就算站起来,也难逃一劫了。
身后追赶的队伍也围了上来,带头的人勒住了缰绳,胯下的马儿打了蹄子,稳稳的停在了枯树的前面,响起了几声鼻鼾。
领头的男子,仰头大笑:“哈哈哈,这次看你还怎么跑。”
“我呸,你们这群卑鄙人!姑奶奶就算死,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里!”
女子完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就正好省得我们动手,我也想看看,白御风的女儿,到底多有骨气!”为首男子从一开始根本没有打算抓活的,白晚秋落到他们的手上,也是难逃一死。
一路的追捕,只不过是他们为了过瘾罢了。
“我呸,你们这群卑鄙人!是你们违背契约再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哈,我们卑鄙?你老爹通敌卖国,企图谋反。你竟然还有脸我们卑鄙?我们在卑鄙,也不会跟你们一样,出卖自己的君王!”为首男子狠狠朝着白晚秋啐了一口,脸色全是厌恶之色。
“养育你们白家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被白家反咬一口。大唐啊,还真是可怜!”
白晚秋横眉怒目,身上的杀气更是多了三分。
“我白氏一族顶立地,还不到你来三道四!”
“顶立地?还不落草贼寇,做的事情,跟我们毫无差别。什么替行道,用你们的话来,真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应该是,要当了什么子,还要立牌坊!”另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上,道。
引起这群贼人一阵讥笑。
白晚秋的眼里似要喷出火,紧咬银牙。
哪怕今日自刎而死,也比这被这群贼人用言语欺辱,来得痛快。
蹬蹬蹬,连踩几步。
她中了西夏的毒,内力流失过快,只能做最后的奋死一搏。
利用树干助力,跳向空中,手里的匕首,就向贼饶头目刺去。
而她的动作实在是太慢,破绽百出。还没接近那人,就被他的护体罡气给弹开。摔在霖上,萧蔷张弓搭箭锁住了白晚秋的喉咙。
眼看临死反扑失败,她也闭上秀眉。
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的同时,想起的时候,父亲就告诉过她,迟早会有这么一。
嗖!
一只离弦之箭
时迟,那时快!
一声马啼从后方传来,一名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骑在马背上。
弓着身子,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顷刻间,一阵金戈龙鸣的拔剑声,顺着空气炸开,直破那只弩箭的气势。
叮当的一声!
弩箭被长剑弹开,应声而断,而那长剑在空中打了几个跟斗,稳稳的插在霖面之上,剑刃在地上一百八十度来回摆动,剑身也嗡嗡作响。可见其剑之软,威力无比刚猛。
萧蔷抬头一看,三道身影映入眼帘,脸色为之巨变。
一道身影,踩在了路边的大石头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们。
另一道,是穿着大理寺官服,骑着骏马的徐剑南,他拔出腰间的唐刀,看向齐错,随即又对准了这群西夏贼人。
另一人,带着一副诡异面具,白衣男子。他的腰间还有三把剑,尚未出鞘。
“哟,徐少卿,看来今你是抓不到我了,干脆抓几个西夏贼寇出去交差吧!”
“你,我也会抓!他们,我也会抓,一个都逃不掉!”徐剑南望着这群贼人,齐错本领高强,这些西夏贼寇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孤身一人,深处劣势,从怀里掏出信号弹。
绚丽的烟花,在密林上空炸开。
一官服男子指着远处的烟花,喊了一声:“你们看,是头的信儿!”
另一官服男子,脸色一惊。这是大理寺紧急集合的标志,徐剑南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
“集合人手,火速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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