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苏溪,今天我们学习Miiy Alexeyevich Balakirev的Lslamey,这首曲子节奏较快,对手指的灵活度要求较高,这主要是为了锻炼你的技巧性。”庄暮一本正经的对苏溪说道
苏溪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庄暮冷冷的答了声:“好”就做到了钢琴前
庄暮愣了,今日这个女孩既没有像往常一样说若是学会然后可不可以向自己索要奖励,也没有调皮的问自己可不可以让自己手把手教学。
反而是一脸冷色,庄暮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她怎么了,可是开口就变成了:“嗯,你先看下曲谱”说完内心一阵懊恼
陈言言有点委屈,他果然不喜欢自己
两个小时的漫长教学结束了,整个过程尴尬而无言,除了钢琴声和庄暮的指导声,陈言言全程都是一句话没说。
最后庄暮收拾东西准备走了,陈言言才终于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单手勾上庄暮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庄暮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触过即分
“暮暮,我喜欢你,我第一次想一个人想到睡不着,第一次因为明天能见到她,而高兴得像个孩子,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啊”陈言言仰着头定定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心里想到:这人明明是个清冷的性子,但这双眼睛却生得这般诱人,单眼皮,眼角狭长,即使是不笑,也是带着笑意的诱惑,真真是一副桃花眼。
而此时那双眼仿佛落满了星辰,嘴角也向上扬起。
然后陈言言就听到了最动听的两个字“可以”
“啊,太好啦,你果然喜欢我”陈言言抱着庄暮开心的叫道
庄暮抱着苏溪,感受着她的开心,心里仿佛堆砌了一座糖果屋,由这个叫苏溪的女孩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
陈言言接下来还有课,和庄暮腻歪了十多分钟就不得不分开了。
就这样学习了半年,6月高考也正式来临了,虽然每天和庄暮相处的日子很少,但感情却是与日俱增,而陈言言也发现,自己的高冷男友其实是个闷骚,简直是把口嫌体正发展到了极致。
餐桌上苏父苏母以及苏婉都在
苏婉拿过婉,舀了一婉莲子汤给陈言言“溪溪,喝点莲子汤,天气热,和这个解暑,好好考,别紧张”
苏母也是紧张的看着苏溪,不停的安慰
看着苏母紧张的样子,陈言言刚想安慰几句,就听见苏婉说道:“哎呀,妈,你怎么紧张干嘛,到时候别溪溪不紧张,反倒被你弄紧张起来啦”
“也是,我这也是担心溪溪嘛,其实也没什么,不就一场考试吗”
陈言言喝着莲子汤,喝了一点就喝不下去了,内心有点压抑,毕竟是养育了十多年,无论是苏父还是苏母,对苏婉的疼爱陈言言都是看在眼里的,而对自己,总是带着一丝疏离与客气,若问苏溪和苏婉,苏父苏母更爱谁,答案肯定是苏婉。
苏父本来就忙,苏溪回来后,与苏父的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可能是血缘的关系,苏父对苏溪看重的,但更多的是对待一种打磨工具的态度,优秀则表示满意,失败则不满,陈言言清楚记得上次因为管理考核没过关,苏父看着自己的那冰冷的神情。
而苏母相比起来还是比较爱苏溪的,但和苏婉比起来就显得单薄许多了,也许是怕苏婉伤心,每次只要苏婉在,苏母对苏溪总是显得有些克制。
陈言言理了理情绪,甜甜的对着三人一笑:“爸爸妈妈还有婉婉,别担心啦,我会好好考的,好啦,我要去考场啦,拜拜。”
走出家门,陈言言坐上车,神色也一点点的落寞了下来,未穿越前自己高考的时候,妈妈好像也是紧张得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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