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还是将它吃了个精光。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他的手艺进步了,感觉比第一次的好吃很多。
见她吃完后,司无忌又替她擦了擦嘴,叮嘱几句后这才离开。
整整一夜过去,她没再见到他,白天也是,待问门口的守卫,守卫对她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程四正在为主子疗伤,不方便见你。”
秦臻抿了抿唇,“那程二呢?”
“有别的任务离开了。”
秦臻只好再次躺了回去,仿佛回想着脑海中的那个人,想着想着,起身拿了纸笔,凭借着记忆将其画了出来。
看了许久,脑海里也没有半点画面出现,最终,她只好放弃,将画放在了随身的匣子里。
到了饭点,有人送吃的。该吃药时,有人端。夜幕降临了,有人掌灯。但四处静的出奇。
直到第三天中午,司无忌这才回来,精神比之前的好了不少,但依旧有些咳嗽。
“咳咳,让程四帮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该回去了。”
“嗯。”
秦臻点了点头,她的东西并不多,再加上她也不是无法动弹。
出了那事,程四已经明显对她有敌意,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大水已经开始退却,阳光也不再吝啬的照向大地。
随着百姓们一路欢送,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马车里,秦臻依偎在司无忌腿上,看到他略微苍白的脸,心中涌上一抹愧疚:“对不起。”
司无忌有些好笑低头:“这三个字你已经说了二十三遍了,若真觉得愧疚,倒不如用行动来表示。”
“怎么表示?”秦臻不解起身。
司无忌微微一笑,点了点唇角,斜眼看她。
秦臻的脸瞬间通红,抬手就想打,但想到他伤的重,只得撇了撇嘴:“你现在哪还有一个皇叔的威严,分明就是坊间的登徒子。”
司无忌挑眉,不可置否:“所以看来你也没那么诚心道歉。”
秦臻咬牙,这可是明显的激将法,可看着那唇角,不知为何,看上去似乎有点好吃的样子?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凑上前去。
蜻蜓点水般在上面一蹭而过,然而,待她反应过来之际,已经晚了。
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禁锢在面前,深深吻了下去。
如黑夜般的眼瞳越来越深沉,终于,秦臻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回头愤愤道:“你想憋死我吗?”
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司无忌微微一笑,笑的有些无辜:“亲吻的时候是可以呼吸的。”
秦臻:“……”
渣爹的!
需要你教吗?
老娘不知道吗?
老娘只是……
看着他同样红肿的嘴唇,她没出息的再次咽了咽口水,别过头。
算了!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就当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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