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李夕只想着要如何实现更多纱锭同纺,倒忘了考虑如何驱动新机械。
眼前这架纺车,一杆上4个锭子,普通妇人手摇即可。但若装上百个锭子,没有两头牛的力怕是带不动。
李夕略略思考一阵,拿出纸笔,心里教李白画了一套简单的齿轮分动装置。有了这个,不仅可以纱锭分杆,多根锭杆联动,省工省力;还能多个转轮协同供力,更方便借助畜力、水力、风力等来驱动。
晁分看着纸上画的东西,顿时惊为天人。如果说那场馆设计普通人多想想倒也能想到7、8分。但要眼前这张图纸,那就是非天才不能完成了。
“先生才华如九天银河,让人仰慕。能为先生做事,是晁分的荣耀。先生放心,在下立誓必为先生把这纺车做出来。”
日常话不多的晁分,竟也拍出一个大大的马屁来。显然他已经完完全全被李白的绝世之才给折服了。
不过李夕却不买他的单,“别拍马屁。这事要做,场馆也不能懈怠。不然圣人怪罪下来,先让你自宫一次。”
“先生放心,在下会安排妥当的,必不让先生失望!”
天色渐晚,李夕李白前脚刚送走晁分,五儿后脚便回来了。看见五儿,两人才忽的想起一件事来。
“五儿,你念奴姐姐和洛阳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今天两人在念奴处一阵胡闹,竟把赚钱的正经大事给忘了,真是不该!
五儿回道:“这事念奴姐姐早就办妥了。只等洛阳那边来信,便可派人过去。”
“白酒也谈妥了?”
“那是自然!”五儿小巧的嘴角一扬,骄傲的回道。仿佛是她自己亲自谈妥的一般。
好,好!有了这个渠道,洛阳的财富也是囊中之物。李夕激动不已,正要好好夸一番两个丫头,却听沉沉的敲门声响起。
看时辰已是即将宵禁,是谁这么晚还来敲门?听声音就感觉不是善类。
李夕李白一把拉住正要去开门的五儿,将她护在身后,“我去!”
打开院门,微微的灯笼光晕下,站着一个青壮汉子。国字脸、络腮胡,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双眼有神、肤如麦色。身材堪比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难怪敲门如捶鼓!就是这么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却是一身书生打扮,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那汉子见开门的是一副年轻的面孔,粗声问道:“小郎君,请问你家主人是李翰林李太白吗?”
五儿在李夕李白身后,听他叫阿郎为小郎君,忍不住噗呲一笑:“你见过40岁出头的小郎君么?”
那汉子想了想,摇摇头正色道:“若是40岁,在下应该尊称一声叔公了!”
五儿已是笑的弯下了腰,拉着李夕李白的手咯咯笑道:“小郎君,今天叔公不在,你说怎么办?”
见五儿玩心甚浓,李夕李白也不说话,由着这丫头闹去!反正这汉子看着虽不像坏人,但也不敢保证是个好人。
那汉子听五儿这么一说,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原来两位是太白先生的内侄,失敬失敬!既然先生不在,那在下明日再来拜谒!”
五儿忍住笑:“好说好说,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在下江陵岑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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