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衣女子蹲在地上捡瓜子壳,还是一颗一颗的捡,纤纤玉手不时拉下被风吹起的斗笠。重点是,那只塞满瓜子壳的手还在颤抖。
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白色的身影一瓜子壳进了屋。
白樱很委屈,在屋里憋了四天,好不容易狠下心捡瓜子壳还是被看到了,还是一个仇人。这被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原来,这里有结界!”董本顺忍不住笑了。
破除结界的法子不多,这个结界只要将结界内的瓜子壳捡干净便可闲散,或者是找到固定结界的瓜子壳,方可出去。
想着爱面子比爱生命的人也只有白樱了。
看到白樱屈尊降贵的蹲在地上像条白色的蠕虫在地上扭捏爬行,只觉着好笑。
为了表示嘲讽,董本顺的笑声那是相当的大,就怕屋内的人耳朵不好使。
眼前笑得开心,已全然忘记了被吓出门的原因,一只手正朝着董本顺的肩膀伸来。
“笑完了吗?”粗犷的声音像极了一位饱经沧桑老者。
笑容僵硬在脸上,董本顺想哭。心里默数三个数,感到那只手落在了肩膀上,紧紧抓住一摔。
“来人啊,救命啊!”仓皇而逃。
龇牙咧嘴的人爬起,这一下可刷个得不轻,趴开眼前的头发露出真容,正是范松。
“臭丫头,疼死老子了!”范松揉着被扭疼的胳膊,满脸无奈眼底还带着丝丝的玩味,“还挺有趣的,不愧是董本满的妹妹。”
算着日子时间差不多了董本顺该醒了,狼后的心脏不好得,她吃了多少有些影响。
夜里睡不着特意去看望,其实是想看狼后心脏的效果搭脉,结果刚把头探出来就被打了。
在屋里揉着眼睛听到爽朗的笑声,故散去头发只为让董本顺心有余悸。
“失策失策!”范松冷笑,“看来一般的计划不行。”默默回了屋。
“他是谁?”白樱好奇,眼神戴着羞怯。
那张侧颜惊艳了白樱,世间的男子黯然失色。
想跟随那抹身影一探究竟,被还未消除的结界打脸了。
“是谁?”非常生气,白樱想打人。
还以为被鬼靠近的董本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至城庙的厨房,说实话原是打算救命的半路闻到香味儿便寻来了。
趴在窗外望着厨房内忙碌的身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这是哪家的贵人,瞧这身影便知不凡,还有好手艺。”那抹粉色的身影在灶火前忙碌,让董本顺不得不夸赞。
那身影纤细妩媚,举手投足间满满的大家闺秀气息,发间内的步摇来回摆动,一朵粉色的绢花在头间分外耀眼。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董本顺实在安奈不住想吃的冲动。
美女见的多了,就是在风姿卓越放在眼前也是一朵娇滴滴的花,说不得骂不得还得捧着,捧着多累啊不如吃来的实在。吃的好养身,好看的脸蛋儿反而误事。一朵被捧在枝头的花儿开的在茂盛,也只能被短暂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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