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思索良久,道:“你俩不分伯仲,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依为夫看,五五开吧......”
李清照笑着又在他另一只脚背掐了一把。
“痛痛痛......娘子略胜一筹,师师稍逊一筹......”
望着脚背一片淤青,强大的求生欲让楚云不得不就范。
“这还差不多。”李清照露出得逞的笑容,又道:“既如此,相公打算何时迎李师师入门?”
“老丈人什么时候松口,我就什么时候纳师师进门......”
“爹爹一向宠溺我,只要我答应了,他就一定会答应。”
楚云心里一乐,“那就挑个良辰吉日?”
李清照点了点头。
楚云终于松了一口气。
盥洗后,夫妻二人吹熄夜灯,食髓知味,早早了床榻......
......
一连过去大半个月,楚云在开封县倒也落个清闲,天子脚下一向风调雨顺,平时没什么公务处理。
另外,李师师在江南开设的盐场也已经紧锣密鼓开张了,预计几天内就会有第一批成品送到汴京来,由楚云亲自检查品质。
而就在今天,原本打算班摸鱼的楚云,忽然接到一桩蹊跷的命案。
城东一口枯井内,过路人无意发现了一具尸体,急忙报官府。
不多时,楚云带着一众衙役匆匆来到现场查看。
“仵作何在?”
很快,那名肤色黝黑的青年仵作来了,恭敬回道:“大人,已经勘察清楚了,此人大致死于三天前,从伤口看,应是死于刀杀.....至于是什么刀,师傅还没来得及教我这点......”
杨主薄锒铛入狱后,这仵作没了师傅,只能闷着头独自摸索了。
楚云叹了一口气,暗想这时大宋第一提刑官宋慈还没出世呢,目前找不到什么像样的老师,只好道:“此案了后,我会报刑部派个老师傅来,你好好跟着学吧!”
“多谢大人!”仵作感激不已。
“带本官前去查看那具尸首吧!”
很快,几名衙役抬来一张竹床,头盛着盖白布的尸首。
揭开百步,楚云仔细查看了死者胸口的刀伤。
那是一种三角锥形的伤口,楚云沉思良久,最后道:“是篾刀,死者是被篾刀扎在心口,一击毙命。”
篾刀是常见的农用工具,刀背后,刀刃带弧,刀口锋利,一般用来砍柴、砍竹。
他又看了一眼死者的手掌,那里结满了厚厚的茧子,几只绿毛苍蝇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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