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于老爷子的叮嘱,天未明,赶路不安全。
翌日,姜言依然是睡到自然醒。
姜言起床后端盆出门洗濑,走到堂屋隐约听东间的老爷子老太太在絮叨着述说着什么明兰肺病贵芝
脚步一顿,姜言愣在原地,明兰,王明兰,二婶,兆烨兆玮哥的母亲,党员、革命工作者患了肺病吗?
贵芝?家里只有老太太身边的一名仆妇叫贵芝。
45年,侵略者被赶出国土。作为家有军人在军的大家长、掌舵人,老爷子从日报中,看到军对解放区实施的一系列政策。
放出了家中一众丫环仆役,唯有赵大牛、王贵芝夫妻,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求着留了下来。这几年与奚家一直以远亲的身份相处着。
姜言回来几天没见二人,原还以为二人改了主意,已经离去。却不想去了外地,照顾生病的二婶吗?
诸多思绪,也只是一瞬间,姜言脚步从新抬起,敲了敲东屋的门,打招呼道:“爷爷,奶奶,早!”
老太太停下话头,扭头对着门口的孙女招了招手,“乖乖醒了,睡的可好?”
“由您给我垫的五双褥子在身下,哪还有睡不好的道理!”姜言展颜而笑。
老太太也笑,笑着握住姜言的手摸了摸,指尖微凉,“是不是穿得薄了些?手都是凉的。”
“咱家里,你看还有谁比我穿的厚!”姜言将盆里昨日做的洗护用品拿出,递给老太太道:“奶奶,我昨天做的香露、面脂和身体乳,各给你放这一瓶,你用用看,若喜欢下次我再多做些?”
“嗳!我看看!”老太太伸手接过,放在炕桌上一一打开,分别闻了闻味道,取了点在手上又试了试,“嗳哟,真滋润!味道也轻淡好闻。要我看,比镇上奇珍阁卖的都好。”
奚士纶一边轻啜着茶水,一边坐在老妻对面含笑地看着祖孙俩。
姜言出得东间的门,院内李乐仪正收拾了大包小包的吃用,叫了奚承宜、奚兆玮帮着往后院的牛车上搬。
姜言昨天听李乐仪说过,让他们帮着捎带些东西给她镇上的族人。
没有看到奚兆烨,想来应在二进的院子里背书呢。
厨房里慧胜、慧利已煮好了饭菜,正在往外盛放。
姜言将昨天做的香露、面脂和身体乳,一人递给了一份。又在厨房外的洗漱架上放了盒澡豆,以供全家洗用。
饭菜上桌,一家人洗濑后先后入座。
这时,大门从外面被轻轻叩响。
奚兆玮率先一步跳了起来,“肯定是诚适伯来了,我去开门。”
奚诚适不是外人,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讲究些什么规矩,奚士纶抬手给老妻夹了一筷子香菇放进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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