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苏青听着这沙哑声音,一时也是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
“你也在,正好,我找你有些事情,随我来吧。”
温月悠浅浅地摇摇头,音调比方才大了些,
“父亲有话就在这里说吧,攸安不能耽误您的宝贵时间。”
大庭广众之下,右相总不至于明目张胆地拷问。
苏青状似无意地看了看温月悠身后的小天,语气颇有身为一家之主的沉静,
“一周后的拜花宴,你准备准备,随你两位姐姐一道儿,别失了礼。”
温月悠听了,第一反应居然是,
“拜花宴不是明日吗?”
意外地看了眼温月悠,苏青解释着,
“原本是这样的,可是长公主那儿出了些问题,拜花宴临时被延后一周。”
点点头,温月悠突然抬起头,
“父亲你让我出去参加拜花宴?”
这右相的脾性怎么一日一日的,这才几天,难道是所谓的补偿?
苏青点点头,温月悠却是疑惑,
“那我以何身份去?”
说着低下头,
“听说我不能出府的。”
苏青看着攸安低迷的样子,心中百般滋味,他有些复杂的说道,
“没关系,从今以后你可以出府了,家宴也可以参加,没人限着你了。至于身份,你无须担心。”
说完苏青就转头离开了,留温月悠一人在原地凌乱。
自从醒来,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戏剧化了。原以为苏攸安无依无靠,母家低微。
如今母家似乎藏着秘密,父亲也不似息儿说得那般绝情。
望着被积雪重重覆盖的桂树,温月悠第一次打从心底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
要不是息儿一直都那么照顾自己,她都要怀疑自己的侍女被掉包了。
深呼一口气,嗓子仍有些刺痛,温月悠心情有些纷乱,让明显心不在焉的小天把食盒交给自己,告诉她不用送了。
看她那样子也是不想跟着自己去偏院了。
拎着盒子,温月悠一路心事重重。
难不成伴着自己重生,也改变了历史轨迹不成?
可是按照前世的记忆,这右相府……温月悠心一紧……真是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
坐在窗边,温月悠神色凝重。
她没记错的话,这次拜花宴就是天子震怒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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