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的,没有病中人该有的面相,温月悠的真身面色红润……就像睡着了一样,恍惚间还能温从员听到淡淡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了看沉睡的女儿,将手上的信放到她枕头边……和其他信封一起堆叠起来——都快到她耳朵高度了。
“你这净不让人省心的,你可知人顾暮舟可是还在等着你呢,小懒虫,还睡。”
我们也在等着你呢。
老夫人也是无奈又心疼,
“你可想好了,你不写,我可写了,启牍那边的大夫可比咱们这边的高深多了。我听说暮舟他父亲为了自己夫人心疾特意请了一位,不妨让他来替月悠看看。”
温从员默默听着,
“好……我听娘的。”
他们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现在和盘托出,对于暮舟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
温月悠不知晓自己本身的现况,现在她正在为长公主的拜花宴穿的衣服烦恼。
思及此,温月悠面色一顿,她不该嘲笑那两位小姐的。
大概老天看她日子过得太顺利,坐在院子里赏雪的她被踹开了院门。
真是惊天一声响,她差点以为哪里的房子倒塌了。
原来是曹操。
来得有些慢。
看着气冲冲过来的苏大小姐,温月悠下了定论。
方才在大小姐的示意下踹开院门的小厮低着头走在人群后面,他有些害怕。
“苏攸安!!!”
摸了摸耳朵,温月悠懒散着回道,
“在呢,不要这么大声。”
苏伊笙现在出奇地愤怒,她就知道不能给这蹄子一丁点儿好颜色看,前脚刚给她改善伙食她就蹬鼻子上脸准备把这相府捅出个天来!
“你说!你对父亲说了什么?他竟同意让你出府,还……”
说着苏伊笙咬着牙,像是要崩碎一般,
“让你去参加长公主的拜花宴。你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个侍妾的女儿,身份还不清不楚的。”
话语中的厌恶不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温月悠陡然沉下脸。
她被气笑了,
“哟,怎么?大家都是父亲的女儿,怎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了?”
说完,仿佛是为了还口恶气一般,温月悠恶狠狠地道,
“我跟你说,我不光要参加拜花宴,我还要参加家宴,将来去皇宫里参加宫宴!”
苏伊笙被气笑了,
“就你?!还宫宴,一个侍妾的女儿被带进宫?皇上没降罪于你就不错了。”
大梁确实有这么一个规矩,参加宫宴者须正妻之子女,侍妾的孩子是不能进的。
这温月悠也着实无知。
但也够气人。
家宴?呵,我看要是你残了还如何参加?
苏伊笙想起姝儿的话,
“姐姐,看来三妹是注定要和我们为敌了。”
温月悠看着眼前人的眼神突然危险起来,暗道不好。
“来人,给我往她的腿上打!我要她的余生在椅子慢慢过。”
不能杀,那就拿些利息。
谁也不能威胁她的妹妹和母亲。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