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打人了。
……苏伊笙看着子律,
“你就是伙同苏攸安把她从乱葬岗上救回来的人?”
子律:……
这大小姐的联想力可真厉害。
这玩意儿还能伙同?
“大小姐误会了,不是伙同。”
也没救人,但是眼下情况特殊,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先冒名顶替了。
对不住,兄弟,抢了你的功劳。
温月悠诧异的目光投射到面前人身上,竟是救命恩人?
苏伊笙瞧着自己猜对一半,看着子律,丝毫不信另一半是真的,
“不是伙同,怎么每次她刚好受难,你就刚好出现?若不是你整日呆在她身边,又怎会知晓她的平常,还出手搭救?说!你究竟什么人,和苏攸安什么关系?!”
说着,似是想到什么肮脏事,苏伊笙厌恶着继续,
“该不会你二人早就暗通款曲了吧。”
这话不可谓不重,要知道姑娘家家的,清白极为重要,这情人情夫什么的根本就不能搬上台面来。
往重了说,这可是要被赐白绫的。
子律也是有些恼了,虽然身为相爷死士,却只为相爷一人做事,也只服气相爷一人。
旁的什么人怎么能在自己跟前随意蹦哒。
子律原本和缓的脸色被冰了冰渣子,语气也是冲,
“女子清白何等重要,还望苏大小姐留些口德。说起来,苏大小姐今年也二十了,却至今尚未婚嫁。想来莫不是小姐出了什么问题?”
原本想踩别人痛脚的苏伊笙非但没踩中,反而被人家反咬一口,她脸色瞬时就僵住了。
年龄是她的一大伤痛,别家女儿十五即出嫁,二十早已孩子遍地跑。可是她不想将就,这满皇都的青年才俊她都看不上。
都是一群只会之乎者也的呆子。
若说真有谁……苏伊笙脑海里蓦地浮现一抹蓝色身影……也不知道明月斋的东西合不合贵妃眼缘。
苏伊笙一会儿白脸一会儿红脸,子律见她许久未说话,以为自己讲话重了些,他努力缓了语气,力求和蔼,
“也不是在下唐突,实在是小姐先前说话着实不好听,在下也是无奈之举。”
苏伊笙终于回过神,一张脸登时白了下去,她嘴角抖着,指着目露无辜的子律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一甩袖子气急败坏离开。
望着来找事儿的主人公走了,温月悠挣开束缚,冷言冷语对着剩下的仆从,
“怎么,你们家的主人都走了,你们还杵在这儿,是想我留你们吃晚饭吗?!”
仆人们如梦初醒,慌慌张张跑了开来。
院中瞬间冷清了下来。
子律终于感受到一丝……尴尬。
后方的目光自从刚才就跟黏上了一样,如芒刺背。
“大恩人,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的举动?”
许久,就当子律以为要站到天荒地老时,温月悠终于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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