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牡丹了,怎么还会喜欢野花呢。”
“净说些羞人的话,不理你了。”
杨子君脸更红了,眼中似含春水,看得秦川直出神。
“这子君姐怎么变得这么少女心性了?”,他想不明白杨子君为何不复往日的优雅淡定。
别说秦川,杨子君也想不明白,她遵父母之命嫁给李慎,相夫教子,相濡以沫是她时刻牢记的,娘亲的谆谆教诲。
如今遇到了秦川,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往日不太一样。
她不知不觉拿秦川和李慎比较起来,秦川远比李慎要给她带来更多的惊喜和意外。
“你在想什么,怎么能这么比,羞死人了。”
杨子君越想越不对劲,捂着脸跑出去了。
留下床上莫名其妙的秦川。
这时柳玥也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她买了笔墨纸砚,买了她喜欢吃的,也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反正秦川的钱也是在屋里随便乱放,秦川心里没数还没有规矩,她更是想用就用。
“发什么呆呢,子君姐呢?”
柳玥在秦川面前挥了挥手,见他没反应,还上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哎哟,你要谋杀亲夫啊。”
“切,你是工具人,千斤顶,哪里算亲夫了。”
“呵,忘恩负义的女人。”
柳玥看秦川浮夸的表情就乐了,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玩。
这几天的相处,她还偷学了不少秦川的发明的怪词。
她还发现秦川就是个老好人,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好欺负得很。
一切都往她想象中的生活走去,柳玥的心情十分愉悦,自然活泼调皮了不少。
秦川看着柳玥一件一件地倒腾东西,听着她说路上看到的新鲜事情直犯困。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柳玥这么喜欢说话,说好的安静画画呢?
柳玥没听到回应,回头看到了已经睡着了秦川,本想掐他几下,可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就转为笨拙地给他盖上被子。
“等会,我为啥要给他盖被子?”
柳玥这么想,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一定是怕他再着凉,还得照顾他,怕累坏了我自己。”
柳玥这么给自己了一个解释,只是看着安静的秦川,指尖传来的体温,没由来的心跳得厉害。
“都怪你秦川,害我累生了什么怪病。”
柳玥拍了拍胸口,对秦川做了个鬼脸,轻轻地转身,安静地去画画了。
柳玥寥寥几笔就在草屋外勾勒出了自己的模样,又似乎想起了什么。
在栅栏外又画了个衣衫褴褛,敲门想进的人,她边画还边捂嘴笑。
秦川一睡就是天昏地暗,直到被冻醒,窗外已是蒙蒙亮,估摸着还没到辰时的样子。
他发现自己又是蜷缩在床边,身后是四仰八叉裹着被子的柳玥,打着轻轻的鼾声,睡的正熟。
“我都服了,怎么睡相能这么丑。”
秦川十分鄙视柳玥,往日那清幽淡雅如山菊的印象早已经破灭。
更过分的是还蛮不讲理,第一天来就霸占了他秦川的床,要不是受伤,他每天都还睡在地板上。
实在气不过,他捏住了柳玥的鼻子不让她睡得舒坦。
柳玥除了本能挣扎外,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秦川怕真把人憋死,就收手了,披上衣服去找点吃的。
刚出门就听到隔壁米花的屋子有动静,秦川以为是自己惊醒了米花,就猫着身子,想悄悄走过去。
柳玥毕竟男女有别,这几天是米花贴身照顾他,实在也够辛苦的,他想让他多休息一下。
刚走到一半,门就打开了,走出来的正是穿戴整齐的米花,似乎是一夜未眠的样子的。
“师爷,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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