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标也不习惯和其他人一起用膳,平日里在宗府,鲜少和奶奶同桌而食,除了节日。
往后的日子,和南家的人一起用膳,他都要习惯才行。
晚膳结束后,宗标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
木禾院,
柳妃仪召了阿悦过来问话。
听完阿悦的回禀,她惊了一下:“你说小姐今日去了宗府?”
阿悦恭敬道:“是,夫人,阿悦不敢欺骗夫人,小姐今日确实去了宗府。”
“小姐为何要去宗府?”
她摇头:“奴婢不知,小姐好像是去找大司马。”
柳妃仪的脑子像被雷击中了般,半响过后,讷讷道:“苏苏找大司马干什么。”
难道苏苏昨天从宴会回来时,和她说的话是假的?
“小姐似是找大司马有事,大司马对小姐的态度挺好,小姐今日是在大司马府里用的膳。”
阿悦把今天的过程和盘托出。
柳妃仪罢罢手,让她下去。坐在贵妃椅上,她失了神。
苏苏为何要骗她?
莫非是怕她说?
也不对啊,她一直很尊重孩子的想法,也从不干涉过她的决定。
南正元进了房间,瞧见她这样,好笑问道:“夫人想什么这么入迷?”
“老爷,”柳妃仪看着他,欲言又止。
“夫人,想说什么就说。”南正元坐到她身旁,握着她的手。
“老爷,没事,”柳妃仪喊了一声,又不想让他知道,摇头,“你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啊你,是不是还在想苏苏的事,”南正元揽着她肩膀,嗔怪一句,“女儿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那就由着她去,只要不是什么坏事,我们只要做好她的后盾就好了。”
“嗯,老爷说得对,”柳妃仪认真沉思片刻,“倒是我缺乏思考了。”
“你这个做娘的就是过于担心苏苏了。”
柳妃仪睨了他一眼:“你这个做爹的不担心女儿吗?”
南正元摇头,笑了笑:“为夫才是最疼爱夫人的。”
柳妃仪伸手推了推他,努努嘴:“少来,都老夫老妻还说这种话。”
“哈哈哈哈。”
南正元爽朗大笑。
——
宗标回到院里,夜晚又到了令人窒息的时候——沐浴。
他有很深的洁癖,不管是自己的身体也好,还是住着别人的身体也罢,必定日日沐浴才能入睡。
他不想碰别人的身体,只好让婢女帮他沐浴。
……
宗标仰头靠在浴桶边缘,闭上眼睛,尽力不去看别人的躯体。
这种感觉就是掩耳盗铃!
他不得不承认,但是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婢女帮他搓洗着身子,原先撒了一些花瓣,宗标嫌弃太娘了,勒令以后不许在浴桶放这些。
所以阿悦她们只好帮小姐擦着胰子。
沐浴过后,宗标穿上寝衣。
他没那么快入睡的习惯,他喜欢睡前看看书。
可是他环顾了四周,房间里没任何读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南苏根本不看书学习。
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床帐,随便想想。
他还以为他会睡不着,最后这幅躯体的主人出乎他的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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