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写好日记放学就背着书包走了,一路上总有人站在背后指指点点。
“你看,就是我们前面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很漂亮?我告诉你他们说他在三岔路附近服务呢。”
“真的吗?我看她瘦瘦的应该不会吧?”
“什么不会?上回他们亲眼看见她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挽着手有说有笑的从宾馆出来呢。”
“啊?没想到是这样的人,我之前就听别人说过刚开始我还不相信呢。”
“别说了,快走吧,快走吧,她好像转过头来看我们了。”
两个女生像做贼一样相互推搡这走得又急又快一个不小心一个女生没看见脚下的路,摔倒在地的时候绊倒了另一个人。
清越走到两个人面前:“同学,需要帮助吗?”
两个人尴尬的摇摇脑袋:“谢谢,不,不用了。”
清越收回自己的手:“既然同学你们不需要帮助,那我也要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人都想你们想象的那么肮脏呢,我想,别人的话还是少听,说不定她是嫉妒我的美貌故意诋毁我呢?”
清越歪着头蹲下来看着两个人,她们蹲也不是站也不是,清越笑的灿烂的脸庞使她们羞红了脸。
“她好像,没那么讨厌,不过谁会嫉妒她的美貌啊,我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听别人说的,你可别误会我嫉妒她啊,我才不稀罕呢,长的像是个狐狸精似的。”
女生站起来拍拍手对清越的说话嗤之以鼻。
第二天清越回到教室,她的桌子上什么也没有,但是桌洞里摆满了东西,又很多骂她的纸条还有一只死蟾蜍。
这玩意,可是个大毒物,为了欺负她取乐这些人还真是用心。
清越跑到杂物间找了一把火钳,把蟾蜍用一把美工刀钉在门上蟾蜍血液顺着门留下来,清越带着一个塑料袋,笑着。
“疯子,沈白一定是疯了。”
清越笑的开心:“你们是不是很喜欢?喜欢的话多抓几只,我给你们钉到桌子上当标本啊。”
清越把她桌子里的纸条全部倒出来,“婊子,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今晚来我家和我睡一觉吧,我会让你爽死的。”清越一字一句的念着。
“你们的文采真好,要是我把这些文采全部交给老师,你们猜会怎么?”
清越双手环胸拿着纸条看着,全都是无故的谩骂,人身攻击,造谣诽谤无所不为的恶作剧……
用最恶毒的方式毁掉一个和自己毫无恩怨的人,真的很容易呢。
清越径直走到一个男生面前:“怎么?不敢承认了?想和我睡觉这个是你写的吧?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想说就当着我的面说啊。”
清越眼神犀利,这个肥头大耳的男生叫魏晓光曾经最爱骚扰班上的女同学,自从原身来以后他就不再骚扰任何人,转过来骚扰原身了。
写的那些话堪比十八禁小说,原身不仅一次拒绝过,她向旁人求助,她们只会说:“哎呀,他是个挺好的人啊,不如你就和他在一起算了,他也是真的喜欢你。”
痛苦和羞耻交织着,变成了原身的青春,这些记忆像是巨网把她包裹最后蜘蛛吐出毒液将她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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