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我在先,污蔑连清姑娘在后,舌头也别要了!”
长剑出鞘的声音让若柳自心尖由外的颤抖,她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没有任何意义,这人显然是向着连清的。
她胆怯的抬眼,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散发寒芒的长剑森寒锋利,离她近了,甚至还能隐隐闻见些许血腥味。
而面前的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冷漠。
旁边还有个一边吃糕点一边看好戏的旁观者,而她最近的地方,她平日里最见不惯的那个女人。
此刻正慵懒的靠在桌边喝茶,满眼嘲弄与幸灾乐祸。
若柳心底的恨意在心尖如同细菌般疯狂滋生着,全身却全然没有力气抵抗这场飞来横祸。
最终,却只得闭上眼睛接受这即将要成为残疾饶事实。
剑气锋芒在她手臂旁掠过,刺骨的凉意和刺痛让她她眼角泛泪。
只是等了许久,她也没能感觉到手臂离体的感觉。
再睁眼,只见连清用她那一只莹白如玉的纤手赤手握住长剑,面不改色,捏着剑刃轻轻往旁边挪开。
“若柳好歹是我们风月阁的摇钱树,还望秦公子手下留情。”
她只是要给若柳一个教训,却见不得这样残忍的手段,她现在才出手,不过是为了恐吓一下若柳罢了。
若柳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她一瞬之间卸了力瘫在地上,肩膀上的伤口肆意流着血。
肖秦眉头紧蹙,眸深似海。
声音低沉:“连清姑娘!我的命令,没人能忤逆!”
明明他是在为她出头,她却半点不在乎!这女人对她不利,她竟还留着!
连清与他对视,火光四射。
他却毫不退让,“刑!动手!”
连清性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硬是与他对上了。
一攻一挡之间,两人便在这一方空间中打了起来。
突然,一个淡蓝色的香囊从两人中间飞出。
肖秦目光一凝,手掌虚抓,蓝色的香囊便转向飞速他的手郑
香囊上那与鸳鸯似是而非的图案,他在熟悉不过。
那是她送给他的香囊,他丢掉时找遍了秦府每一个角落。
连清亦是感觉到香囊掉落,稍稍走神便没能留意刑直冲过来的长剑。
长剑近在咫尺,刑想收剑亦是来不及。
“清儿!”
连清只觉得眼前被一道暗影笼罩,腰身被人紧紧搂着,旋身,而后便是长剑刺过皮肤“嗤”的一声。
她整个人被迫趴在他的心口,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鼻尖充斥着独属于他的龙涎香,还有心尖流淌过的温热和她从未体会过的一种他人带给她的安全感,都让她失神。
“属下该死!”刑双膝重重磕在地上。
“出去!”肖秦没看他。
还是尚青最有眼力见,拉着刑还有若柳走出了包间。
连清也回过了神,发现他手臂上被划过一个极深的口子。
她瞳孔微缩,“你受伤了!”
肖秦却似没感觉一般,目光只是贪婪的凝视着她娇俏的脸,深情凝聚在他瞳孔深处,极尽温柔。
“清儿,你担心我?”
连清此刻心情颇为复杂,本能的不敢与他对视。
“你……毕竟是为我受的伤,我只是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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