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下完令就转身往马车走去。
马车里,王凝只觉得爷爷的手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的朝父亲飞去。
惊得她目瞪口呆,“爷……”喊了一半,就听到“当!”的一声,旋即又传来一阵“啊!”的惨叫声。
场中一片混乱,等静下来,刚才被围在中间的蒙面人不见了……
正在懵圈中,车帘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掀开,“父亲,你没事吧?”
“没事,看来咸阳城里来了不少能人!”王翦眸中迸射出了精光,敢闯卫尉军军营这些人真的好大的胆子,简直把卫尉军营当成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几天军营多增加防卫,接下去咸阳将不会太平……”
“是,儿子明白。”
一回到到军帐王贲就开始调兵遣将。
连夜卫尉军营里出来好几匹快马奔向不同的方向。
翌日一早,玄机和管易都还在昏睡,千璎轻触玄机的额头,没有发烧,玄机从小练武体质本来就比寻常人强悍。
但管易就不行了,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摸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嘴里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易,易?”姬千璎面色有些焦急,手搭上他的脉,脉象又开始紊乱的不行。
从穹窿山出来之后,管易在姬千璎的调理下脉象沉稳了不少。
姬千璎马上准备了温水和烈酒开始替管易擦拭全身。
不一会儿,整个军帐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的烈酒的香味。
昏睡中的玄机吸了吸鼻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姬千璎搅干手中的布巾轻轻地替管易擦试脖子,擦的很仔细,也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玄机眼睛酸涩无比,他哑声道:“小姐。”
姬千璎听到声音,转头见到玄机醒了,眼睛一亮:“玄机哥哥,你醒了!”
“嗯!小姐这种事情属下来帮你。”玄机说完便想起身接过千璎手中的布巾。
“你的伤还没有好,这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姬千璎连忙阻止他下床。
玄机眸中一暖,“小姐,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
公子和小姐对他们这些护卫都极好,尤其是小姐每一年都会替大伙准备一些用各种珍贵药材调配的药丸,这次小姐出来历练也是为了找那几味珍贵的药材。
姬千璎将手搭上他的脉,“玄机哥哥,这次你中的是幻蛇的毒,毒素还没清干净,不能随便运气。”
玄机的脉象虽然虚弱,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玄机毫不在意的说:“这样的小伤不碍事。小姐怎么能做这些下人做的事。”说完便二话不说接过手中的布巾开始替管易擦身子。
小嵩此时端了药碗和早饭进来,“千璎姐姐,这是祖师爷爷吩咐我熬的药。”
“还是师伯好,谢谢你小嵩。”千璎接过小嵩的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药和一个玉瓷瓶,还有三个馍饼。
“千璎姐姐,管哥哥他什么时候才能醒?”小嵩看着躺在榻上面无生色的管易,眼圈不禁微红。
“我也不知道,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三四月,乃至三四载。”姬千璎眸光微暗,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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