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这次点的都是果酒,度数不高,这主要是为了掩盖药剂的味道,否则一定会被那小子察觉到不对。”说到这里,苏佑很明显的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鄙视道:“要不是你前几次自作主张,打草惊蛇,我需要做这么多准备来掩盖吗?”
苏佑把手中无色的安瓿瓶递给沈书雪,苦口婆心的劝道:“这次你一定要听我指挥。”
“等到咱们把慕笙迷昏,咱们直接带着他去事先组好的房子,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咱们把慕笙扒光丢到床上,你也脱光钻进去,等到慕笙醒了,以他的性格绝对将错就错把你娶回家的。”
慕笙听到这里,脸上喜悦的表情逐渐消失。
沈书雪喜欢自己的事情,慕笙是知情的。
大家没有毕业之前,家里管得比较严,沈书雪性格比较内向,再加上苏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在一旁瞎起哄,沈书雪也就没有和慕笙坦白的心思。
直到大家都毕业了,慕笙被诊断出绝症,沈书雪才下定决心正视自己的感情。
她喜欢慕笙,即使他要死了,她也向以妻子的身份陪伴慕笙最后人生。
但情感之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慕笙虽然自私了一点,但他不会让一个拥有着大好青春的女孩为了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做到这种程度的牺牲。
这从慕笙站在一个好友,一个青梅竹马的角度来看,这是他最不愿意看的事情。
这就导致了慕笙这两年来一直在主动的躲避沈书雪的目光,不愿意和对方真诚的眼神相对。
更何况,即使是慕笙愿意,沈书雪的父母可不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火坑里推。
双方的家庭都不是小门小户,像他们之间的婚姻可都不是一件小事,往往都需要考虑很多的东西。
死去的慕笙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没有人会做赔本买卖。
沈书雪抬起头,狐疑的打量拍胸口打包票的苏佑:“我怎么感觉你会在我的果酒里也下上药,然后脱光自己爬上慕笙和我的床?”
沈书雪说着,双手突然抬起抓向苏佑的口袋,并在对方反应之前从他的口袋里搜出来了另一只安瓿瓶。
远处的慕笙看到这只安瓿瓶之后,原本被回忆搞得有些伤秋悲春心思迅速变得古怪起来,就连他先前布下的可以减弱声音的小型法术也因为他情绪波动溃散,激起了一阵微风。
他回忆起了苏佑性取向是男女通吃的类型……
苏佑因为附近风向的变化,迅速警觉的站起转向慕笙所在的方向,将还在看安瓿瓶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状况的沈书雪挡在了身后。
苏佑这一转身,让慕笙看到了对方今日的打扮。
一个具有现代风格的牛仔,短发,一眼看上去又像是个打扮偏中性的假小子,再仔细看又像是一个有些柔弱的汉子。
苏佑看到了蹑手蹑脚、表情古怪的慕笙。
他勾起嘴角,露出了自己可爱的虎牙,就如同以前很多次发现慕笙、沈书雪两人在跟踪他的时候一样。
苏佑将右手比作望远镜放在眼上,正好将几米外的慕笙圈在圈内。
他嘿嘿笑道:“又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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