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学费,云烟现在初三,现在国家有政策,再加上各路明星大咖的顺利站台,齐齐献爱心捐赠,学校的伙食和衣食住行几乎都不用愁了,其实愁的是父母。
云烟在学校里学习了三年的时间,每顿饭都能够吃饱,每天都有一两个小伙伴陪着玩耍,实际上已经很满足,云烟其实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过原身的灵魂,现在国家这样的好政策她满意了没有?要知道当时读小学的时候,听到学杂费,书费全免的时候,尽管云烟本人几乎是波澜不惊的状态,可是原身的身体,可是几乎激动战栗得不行,我想要是她本人在这里的话,估计都快幸福的起飞了。
云烟现在初三,可是到底应该怎么办?云烟自己也不知道。
话说这个位面云烟一直在上学,初三毕业才离开的家去打工,那么原剧情之中,云烟又是什么时候去上班的呢?季云烟的脑子飞速旋转。
“筒子,给我快点出现,调查点事情。”
“哎,宿主,我在呢,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为什么你给我的剧情当中没有提到云烟是什么时候去上班的呢?”
“报告宿主,我知道,云烟是在五年级就辍学去上班补贴家用了。”
“你哪里查到的?好啊,小6,敢对我藏私了是不是?”
“宿主,我只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免不了争风吃醋,捻酸斗狠,宿主还年轻,还是多小心为好。”
季云烟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不管怎么样,原来的季云烟早就已经辍学了不是吗?也就是说,我至少,也改变了多一点点的原剧情。云烟感到很满意。
很快,政治课考试快到了,老师退出了教室。
云烟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准备工作。
季云烟不知道的是,很快,她就迎来了此生最大的煞气。
破处。
古代有种说法,女人一旦破了处子之身,今生的状况境遇都会大大折扣,其次,也会因为这些事情损失惨重,尤其在神性光辉照耀之下的不土不洋,不丰不建,鸿蒙初开的的农村和城乡结合部。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面,别人的孩子如果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住上了钢筋混凝土的高楼,而云烟此时如果还是住在土培建造的土房里面,她瞬间就会被轻视,无论她有多大的才学,多大的官阶,别人想整她,轻而易举,安排给她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把她彻底挪出学校,如果她回来了,安排一个荣誉,彻底让她沉迷其中,安排一个无底洞,根本不会产出任何金币或者可以拿到现实中使用的钱财让她盲目的无厘头的像死牛一样的干下去。
直到命魂归西。季云烟的本源灵魂被带了下来,至于位面穿梭世界的任务者强大的魂力,只能在虚空之中按照云烟的本源灵魂的行事处事风格开始规划路径。
于是此时的季云烟又开始做梦,少年时候做的梦只有一张四四方方的床,在里面就会因为周围人的各种行为表现或者整个乡村的地理位置形态风水而凭空生出很多无端的无厘头的大梦。
直到恐惧沾身。
而到了青年时期做的梦,大多都是春梦,春梦里的人来的无端无由,得不到又摸不着,想离开却又被牢牢地困在原地,然而此时此刻,网路上的铺天盖地的俊男美女,一个又一个的消息,或许是别人的,或许是你自己的本源消息,开始不断的出现,于是云烟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信念是不是出了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不堪。
直到精气神被完全的消耗殆尽,季云烟才知道,原来一直在无底洞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人求援,寻求帮助。
此刻的云烟就好像站在西伯利亚草原大雪封山的雪地里,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让坐着直升飞机的救援队看到了她写的SOS求救信号,同时他们也发现了季云烟,顺利把她救上了直升飞机,可是现实是,当天的风量特别大,螺旋浆呼啦呼啦地不停地转,派来救你的两个士兵也很专业很厉害,可是他们之间是有间隙的,有间隔的。
沉默,长久的沉默像是一把更加锋利的刀子,直插胸口。
云烟开始希冀,为什么过去遇到了那么多的热心肠的人没有好好地和他们攀谈,交流,这不是当时在冰天雪地里她最渴望的吗?
于是季云烟倒在了直升飞机上,靠着那一点点的微弱的温存的气息回到了家乡。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直接开始了冰天雪地新一天的路途。
蒸蒸日上的笼屉里面冒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终于让她感觉到了些许温度。
于是像云烟一样的女孩子们都开始有目的的寻找梦中的那一抹残识和灵魂。
由于云烟是文体委员,所以每次班级都会安排15minutes左右的合唱环节,这个时候云烟总是习以为常的给大家点歌《让我们荡起双桨》。
其实站在讲台上又站在人群之中的云烟也知道,初三,是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甚至于直接过渡到了中年,老年最快速的阶段,此后的人生,几乎都是在维持生命的稳态,如果过了这个时间,他们会因为多少对自己的误解而终生与自己背道而驰。
而当站在人群之中的云眼看了台下零零总总的自己选出来的陪伴型选手的时候,云烟还是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的。以至于台下观众乃至于整个歌唱队伍里面有人看她长得小,想要指责她都15岁了还在唱着这么幼稚的歌曲的时候,她没有作出回应。
画面忽然地那么一转,云烟看到队伍中一张大帅B的脸,那是男生班级里遴选出来的班草。
云烟第一眼在晃荡的红尘之中看到他的时候十分惊艳,心快提到了嗓子眼,第二眼看到他的时候安慰了一下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之间只要我不主动,就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第三眼再看过去的时候来人已经收回了双眼,闭着眼睛唱出了这首歌,回到了他的队伍之中,而整个过程,全程交流不会超过十秒。
而讲台上站着的老师们,甚至于是虚空之中的神识,都在为他们精心安排的相遇而感到遗憾。
只有季云烟在背后默默地感叹:“是呀,是呀,好好地因缘就这么黄了。”
而领歌台上站着的云烟,却还是五味杂陈,一副难产便秘的样子。
政治考试的时间快到了,云烟一开始就被考试大楼的一阵强风迷惑的睁不开眼,陷入了迷蒙山雾之中。
往常都会举行很多次寻找考场的活动,以便于学生参与考试,可是到了这次的考试月,却是直接只允许一次性找到考场,实际上云烟是来找过考场的,可惜的是,夜里的一场长途跋涉天寒地冻的旅行再加上美目少年的迷惑让她彻底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很多考场上搜集而来的资料。
于是,老师重新给他安排了考场,设置在很多年都没有人动过的顶楼,还是厦门大学的老师亲自监考,很可惜,她还是困在了前三道时政难题之上。
于是她轻易地选择了跳过,跳过这些程序步骤,选择轻松地答案入手,找回自己在夜里遗失的诸多财富之后才开始考虑最开头的三道题,然而让她更加沮丧的是,监考老师告诉他,实际上这套考题已经有人做完了,而且已经完全过关了。
此时的云烟抬头,白了一眼老师,不理会,还是在看这三道题,最后老师盯着门外,还是不得不给她一道题的提示作为答案让她填上去。
本来以为缘分会就此终结,可是谁能想到,现在的云烟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和书籍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把它记录下来。
这一径长途,终究是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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