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可以看出来,杨言身子略微有些发颤。
言姐在害怕……
言姐为了帮自己与这魔鬼对峙,莫非这京桐人人怕他冷权瑾不成?
冷权瑾闷不做声,低沉的冷呵,站起腰身眼神示意杨言带路。
临出门前,冷权瑾转过头,视线对准时梦清淡一瞥,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被扯出。
病房门被关上,房间外细声一道低沉在杨言耳边响起:“这几年过的不好吧”。
看不到杨言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浑身微微颤抖着,脚步放慢,身形有些偏晃,抬头朝冷权瑾看去。
“我有罪,你不要为难他”。
“杨言,弥补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没得到他原谅,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冷权瑾低头俯视她,话里话外刻意扎着杨言内心深处。
“冷权瑾,我是有罪,可时梦不一样,她是被诬陷的”。
“她有没有,我说了算”。
沉声回荡在杨言耳中,否定了她的话,也否定了时梦。
病房内陆习法将房门关上后反锁。
陆习法现在好像和刚开始不一样了,他在暴露着自己的缺点。
他怕冷权瑾,时梦现在可以看出来一点,他的故事究竟与冷权瑾有多少关系。
原来深陷其中的,不止她自己。
“时梦,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道出的秘密,这背后的故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给你听的”
陆习法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语道破并制止。
时梦摇摇头,不再理会他。
往床头靠去,扭头看着窗外。
她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窗外这片景色,似是牢狱里的场景。
每每冬季,都极为凋零,被染上白雾的天气沧桑妄然。
尤其是在北方,冷中带干,骨头被冻的生僵。
花丛凋谢,绿茂枯萎,似是故人已故,又似生人已为故。
她看了四年犹烬沧桑景色,唯独今年更是伤愁。
默不作声,随着窗外冷风刮起,她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随之滑下。
缘已尽此,没什么可回忆了。
那少年,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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