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习法与陈警官一听,肯定还隐藏着什么,一个普通的凶杀案居然会成为密级档案。
陈警官回过神,“老同学你是不是进不去封锁区域?”
电话对面郑严魏讲道,“虽说我是副警长,可这一级档案都是由警长负责看管,就算我拿着冷执行长的特殊证件,都是没办法通过,那栋大楼被把手相当严”。
听到此话,陆习法与陈警官二人皆是垂头丧气。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到证据?
而眼下重要的是先将时梦救出,陈警官叹气,“麻烦你了,性命攸关,我抓紧时间调查。对了,老同学,你刚刚说把这案子报给了谢警官?”
郑严魏顿了几秒才说,“刚刚我已经把谢警官电话发给你了,你直接联系他就行,他是我的老搭档了,信的过”。
“行,老同学,如果我能被调回去,一定找你带我”,陈警官和郑严魏稍微打趣之后便挂了电话。
陈警官挂电话之后,看了眼郑严魏给他发的短信,便拨通了号码。
“您好,反侦查局谢肃”
对面一声过于低沉的嗓音,陈警官先是被这声音怔的愣住。
陈警官轻咳声,道,“您好谢警官,我是京桐市第一大人民医院警室的陈警官,刚才您应该收到了报案”。
谢肃道,“我已经调取了高爵停车场前方马路的摄像,确认作案时间为10点05分,对方侦查能力很强,中途变道之后特意走了无摄像头的小路,我们无法跟踪到,但基本可以确认方位”。
陈警官看眼电脑,“谢警官,我这里有受害者的定位,我现在把它发给你,我的职位不便于调查和逮捕,就麻烦你了”。
对面谢肃稍微低沉一咳,“我安排了人去接你,等会儿你随我的队伍去现场就行,我不方便走开,还是麻烦你了”。
陈警官一愣,没想到这谢肃居然已经想到这一点,特意安排了车接他,这样一来有谢肃在其中,就算警长知道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回过神来,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
陈警官转过头看向身旁的陆习法,“陆医师,等会儿你也一起去吧”。
陆习法沉声,“好,走吧”。
屋外小雨连绵,天气阴冷又干燥,衣服稍微薄一点就能感觉到骨头被冻的生疼,没有知觉。
陈警官把声线降低,特意裹了件不易被人察觉到的黑色棉服,脖子上围着深棕色的围巾。他又将自己的脸往围巾里凑了凑。
喃喃骂着,“这破天气倒是下雪啊,早知道这么冷真应该再戴个帽子”。
陆习法看着身旁已经裹成粽子的陈警官,又看眼自己身穿毛呢黑色大衣,突然没有安全感的把大衣拽紧。
出了医院大门,很快就看到有辆黑色宝马停在路边。
车窗被人摇下一小截,能看到开车人的眼睛和鼻子。那人打量一下陈警官与陆习法的面容,才开口道,“京桐市第一大人民医院警室陈警官?”这人说话声细腻,不重。
陈警官点头应答,“是,这位是……”
“京桐市第一大人民医院医师,陆习法?”
陈警官刚把身型转向陆习法,车里的人便开口抢话,他也只能尴尬的再把身型转正。
但作为陆习法来看,谢肃刚刚仅凭电话就能想到他是陆习法,这个谢肃还真是有一手。也想着如果有时间一定会会这个谢肃。
陆习法平淡回答,“是”。
“上来吧”
车里的人话音刚落,便听到车门开锁的声音。陈警官与陆习法相互对视,陈警官坐副驾驶,陆习法坐后排,二人便上了车。
开车的人看着不太大,像二十多出头的样子,长相也白嫩,寸头,穿着工作制服。
从侧车镜看去,已经逐渐远离医院。
陈警官把目光收回,重新放到开车的青年身上,聘聘开口,“小兄弟怎么称呼?”
“姓宁,单字一个张,我是谢肃老师的徒弟”
宁张虽然说话稚嫩,但一开口便是干巴利落的清脆,倒是与刚才听到的谢肃说话声极为相同,这可还真是谢肃的徒弟。
宁张略微开口,“刚才定位已经发到我车里了,有部分队伍已经赶到,定位显示的是京桐市东城老区,具体在哪谢老师还在破译中”
宁张说完之后,从后车镜内仔细观察过陆习法,而他这一动作,陆习法也特别注意过。
陈警官叹口,“东城老区那一片不是荒废多年了吗?怎么还有人住那?”
宁张看眼操作盘上的地图,“是荒废了很多年,八年前那里出过人命被查封之后便没人住了。如果不是发生这种事,估计我们也不知道还有人在那继续待着,甚至闹出人命”。
他们从一个岔路口上高速,东城老区较远,与到京阳的距离相仿。此时1月4日上午9点35分,东城老区的高速上车辆很少,他们开的很顺利。
滴滴两声,宁张打开手机,“谢老师发来了位置,好像是一家钢铁厂”。
陈警官纳闷道,“居然还有钢铁厂?”
听着陈警官与宁张的说话声,陆习法在后排反而没有经历去过问这些,他只希望时梦还能好好的活着,不会是他想到的那样。
16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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